乔馨顿了顿，情绪激动。

浓重的鼻音，夹杂在她微哑的话语间，僵住了。

薄景菡静静地凝视着她，摇了摇头。

“这是谁说的？应该是个讨厌你的人说的吧！如果是喜欢你的人，他绝不会看到这些，因为这些在他们的眼里，也是优点。你率真，单纯，直爽，爱与恨，喜欢和讨厌，总在脸上……”

给自己倒了杯水，薄景菡喝了几口，润了润喉咙。

余光却打量着乔馨的神色变化，随后继续说着宽慰的话：“乔馨，说真的，我很羡慕你。羡慕你的直爽，你的率性，羡慕你那张神色多变的脸，还羡慕你毫不掩饰的……爱情！”

乔馨今年十九岁。

对所为的爱情，应该还是一个懵懂的界线。

但爱情这东西谁又曾真正懂过？

反正，她薄景菡是不懂。

“真的？你真的那么认为！”

听薄景菡这种众星拱月，被男人当做女神似的捧着的女人说羡慕自己，乔馨低落的心情不觉好转。

但眼神却写满了不信任。

“真的。我羡慕你。”

薄景菡坦诚的迎上她的视线，微笑颔首。

“可是……你不觉得我的感情很没皮没脸吗？她们背地里说，说我就是林幸的拖累，说我就算把林幸弄到手了，也早晚是个弃妇的料！”

越说越怒的乔馨，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看那架势，若是说话的那人在眼前，她估计早就一口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