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已经没有了,却还剩十几个人没领到,齐琅仪喊了一声外面的老鸨,然后见到她带着两个姑娘,一人拎着一个食盒走进来,齐琅仪打开一个说:“我之所以回来的这么晚,因为做的实在太多了。”
给那十几个姑娘发完了之后,将那两盒没打开的,放到柳蓉蓉姐妹面前,把发了十几个的,放到了凌音面前说:“找炉子这么简单的事儿,我却出去了快三个时辰,你就不想想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我还真能亏了你不成。”凌音哼了一声,拎着那盒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苏媚拦住说:“姐姐那盒少了,与妹妹换一盒。”凌音轻抚她的头笑着说:“这可是你哥哥分的。”
苏媚白了齐琅仪一眼说:“哼!臭男人一个,不搭理他!”齐琅仪看着她俩聊的其乐融融,提醒着自己不能生气,哪个都打不过。柳蓉蓉对着齐琅仪行礼说:“弟弟辛苦了。”齐琅仪连忙扶起来说:“真心把我当弟弟,就不要这么客气。”
夜晚的降临,正是极乐坊生意的开始,也是齐琅仪最郁闷的时候。柳蓉蓉已经跟所有人都说了,不准让齐琅仪干粗活。然后他就被姑娘们推到了大厅中,把他带到角落里,坐在椅子上,面前桌上摆着好酒好菜,又找了个懂音律的姑娘,补上了齐琅仪的位置演奏乱魄抄。
此时的齐琅仪直愣愣的坐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完全是一种被包养的感觉了。“兄台一人独饮,岂不是浪费这风花雪月。”齐琅仪抬头看去,此人手持一纸金扇,白衣飘飘风度翩翩,一看就是正人君子。齐琅仪说:“观公子气度,应是在二楼才对,怎在这一楼闲逛要不一起玩两把”
那人扇子一开,胸前轻摇,整个扇面金灿灿反着光,扇面没有任何字画,齐琅仪无语的说:“你拿着这么显眼的东西,不怕被抢么?”那人微微一笑,用扇子向齐琅仪顿一下说:“看来兄台认不得我。”说罢,扇面一转,脱手而出,在烛台上飞一圈又回到那人手中,蜡烛芯断火灭,而烛身却丝毫未伤,可见控制力极好。
齐琅仪无奈的说:“为什么感觉,出门在外遇到的,都是你们这样的练家子。”那人恍然大悟的说:“听兄台此言,所遇之人实力皆不在我之下,难怪会担心在下被劫。”齐琅仪倒上两杯酒,站起来送到他面前一杯说:“你的武功这么高,能打劫你的人,也不会因为一把扇子得罪你。”在他接过后,碰杯,一饮而尽。
“在下齐琅仪,在这极乐坊打杂,敢问客官尊姓大名。”那人见齐琅仪行礼发问,同样回礼说:“本少乃琼华派掌门之子,华元倾。”齐琅仪可不知道琼华派是个啥,但还是回礼说:“失敬失敬,不知小少爷要玩儿什么小的带路。”
华元倾以扇掩面,尴尬的说:“本少是被二叔拉进来的,说不赌不嫖算什么大老爷们儿,但本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齐琅仪也没跟他客气,把他拉到椅子上说:“原来是到角落里躲灾的,那便一起,我也是来躲灾的。”
华元倾一愣,说到:“兄台若有麻烦,可直言不讳,本少自会替你主持公道。”齐琅仪摆摆手说:“你看我这好吃好喝,哪像是有麻烦。你也看到了,极乐坊从坊主下人,就我一个男的,谁都抢我的活儿干让我歇着,把我安排在这角落里啥事儿都干不了。”
华元倾听完他这话,特别想揍他一顿,这像是人说的话吗,干个活都抢不过一帮姑娘,还在这悠闲的喝酒。可这时一个姑娘走来,向华元倾行礼,又向齐琅仪问:“公子,可是这酒菜不合口”齐琅仪说:“挺好的,咱们自家人,别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姑娘掩面一笑,目光中的温柔看的华元倾一愣。等那姑娘离去,齐琅仪看着他发呆的表情,不由得问:“你不会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吧?”华元倾下意识回答:“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等华元倾反应过来的时候,齐琅仪已经把刚才那个姑娘拉回来,在她耳边说一句:“纯情小帅哥喜不喜欢”说完向着华元倾怀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