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命的关系是说她能代替齐琅仪做主,先提生意再提恩情,是指恩情已还随时可走,之前齐琅仪也有类似的态度,这让柳容容有点慌。齐琅仪可不止是个摇钱树,还是可能带给苏媚一些亲情的人,绝不能让他走。
齐琅仪见柳容容沉默了,招呼着说:“别光聊天,菜都要凉了,边吃边聊。”说完给凌音碗里添了菜。虽然听不懂她俩在聊什么,但好像和自己有关系,比起柳容容,自然更信任凌音,所以表了态度。
柳容容更头疼了,凌音虽自称山林出来的,可她是纵横家的人,和她谈判讨不到好处,但她捏死了不让齐琅仪出来谈,他也表明了凌音可以替他,自己一点辙都没有。
这桌上的人心态各异。凌音抑制心中狂喜,以冷静的态度逐渐掌握着局势。柳容容觉得齐琅仪听懂了,并且表明了立场和态度,已经聊不下去。苏媚听懂了但是姐姐至上的,没有争辩和解释。只有齐琅仪完全听不懂,不知道在聊什么,反正交给凌音就对了。四人吃着饭都沉默了。
凌音知道局势明朗不能步步紧逼,便岔开话题好好的吃了顿饭。齐琅仪私下并没有问什么,直接去了院子的角落里站桩,感觉自己的武力值太低了,必须要继续锻炼,想办法提高灵魂和身体的契合度,恢复实力。
苏媚在饭桌上心情并不好,觉得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引起的,走到角落里撞见了齐琅仪脚尖点在门槛上脚底放平,身体时而上时而下,脚底始终平稳在一条线上,从头到脚犹如一张随时要拉开的弓。
苏媚有种感觉,一切的问题,都是这个平常不说话,却和所有事情息息相关的人,在算计着所有人,凌音所有的话,都是在为他争取更多利益,而他却躲在女人背后,越想越气,实在是太气人了。
忽左忽右飘到他的身边,但并不舍得真的伤到他,所以没用内力,外强中干的一掌打在背心一推。齐琅仪太过专注自身,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被推的向前一栽,慌乱中左脚前迈右腿后撩,向后面踢去。但忘了自己还在门槛上,直接踏空了,后腿的惯性使他重心不稳,顺势弯腰手撑地,身体下伏缩在地上,左腿后蹬扫尾,借势转身扑!
苏媚侧身,躲过踢来的一脚,再后退躲过扫腿,见他如猫一般扑过来,前进步向他胸口双掌推去,齐琅仪双臂护在胸前,落地双腿弯曲,脚后跟并未落地,向弹簧一样弹出去。苏媚吃惊,虽未用内力,单凭力量也不该反击这么快。
不敢大意,但也觉得没必要调动内力,凭招式接了几招连环拳,想反击过去时,他已经弹跳到一边,身体一晃又回来了。拍抓,前扑,扫尾,腿如弹簧一般,压力越大反弹越强,齐琅仪想试试恢复几成,故而不留余力,反正凭着全盛的他,赤手空拳也是伤不到苏媚的。见苏媚的攻击逐渐凌厉,马上跳到一边,双手举过头顶大喊投降。
苏媚走过来,如泼妇一般拳打脚踢,骂到:“我们对你不好吗?老娘亏待你了吗?藏拙就算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个王八蛋!”齐琅仪感受到身上轻飘飘的拳头,一点也不疼,但还是要装作一副被打的很惨的样子说:“饶命饶命,我没想怎样啊,难道我的菜做的不合口了”苏媚见他装糊涂,捏紧了拳头挥在了空气中,气鼓鼓的走了。
齐琅仪看到这情况可不行,跑两步拦下她,笑着说:“我错了,姐姐你说,要我怎么补偿”听到这声姐姐,苏媚的气就消了一半,还没开口齐琅仪抢先说:“小弟给你服务一次怎样”
苏媚听了一愣,进而媚眼横生,带着齐琅仪到了自己的房间,齐琅仪让她先趴到床上去。苏媚跪坐在床上,将外套慢慢褪去,齐琅仪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在她准备脱第二件时,把她按到了床上。
苏媚轻声柔和的说:“如此着急,真不像你。”齐琅仪坐在她的腰上说:“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说的可不是那种服务。”捏住她肩上的两条筋向上一拉,苏媚惨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大喊:“小畜生你要干嘛”
齐琅仪听着她的骂声,不仅不生气,心里还微微高兴,主要是这声音不仅听着妩媚,那种调调让人酥麻,再配上她扭动的腰肢,让人有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