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存义是高德威的表哥,曾经三顾茅庐请求刘长安和蒲寿庚比武,而王一博是高存义最后一次来请求刘长安时带来的师兄,被刘长安一脚踹飞在梧桐树上,住进了医院。
蒲寿庚的武馆还没倒闭的时候,他们是蒲寿庚的大弟子和二弟子。
刘长安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这秋日里纵然寒意日甚,但是这暖阳高挂的天气,正是所谓的秋高气爽,十分舒适,也懒得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来意不明的二人。
刘长安看得清楚,高存义和王一博其实不是一路人,所以不清楚在蒲寿庚的武馆倒闭了以后,这两人为何又走到了一起,还是一起来找刘长安。
“刘兄。”高存义握拳拱了拱手,然后撞了一下有些出神的王一博。
王一博在看着上官澹澹,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想要不注意到她是很困难的,甚至通常来说,打量她好几分钟都不奇怪。
王一博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和高存义一样,拱手握拳,低下头去咬牙道:“刘兄,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我太过于鲁莽蠢笨,心中戾气太甚,得刘兄教训以后,已经痛定思痛,反思了许久,今日特地前来道歉,中午在竹记预定了位置,还请刘兄赏光。”
刘长安没有理会王一博,只是看着高存义。
“刘兄,赏个脸。”高存义诚恳地说道,然后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一眼上官澹澹。
因为旁边这个美丽的少女,这种一言不发地瞪大着眼睛盯着人看的状态,很容易就让高存义想起了自己原来请刘长安去比武时见到的那个小孩,也是坐在这梧桐树下,也是这样一言不发紧盯着他。
她们都不是哑巴,高存义可以肯定这一点,她们只是把自己当成坏人吧?高存义脸热地尴尬。
“有事就说吧。”请刘长安吃饭总是相对容易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他是别人随便一顿饭就能请动的。
“有事是有事,但是吃饭是吃法。我先说事情,不管刘兄答应不答应,一会儿都还请赏脸。”高存义说道。
“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师父已经失踪了……武馆也倒闭了。很多师兄弟无所适从,算是作鸟兽散了。我和师兄觉得武馆还是可以办下去,我们打算重振旗鼓,把倒下的牌子重新竖起来。”高存义认真地说道。
听到这番话,刘长安很肯定,高德威的这个堂兄心眼不坏,但是心思不行,过于天真了。
还是家庭教育的问题,很多父母都想着教育孩子要做个好人,在教育他们如何识别人心这件事情上却很难教,并不是人人都很擅长,再加上有些人本就个性耿直,比较容易被人糊弄。
高存义就不懂得本性难改这个问题,只觉得王一博是真心道歉的样子,就认为可以给王一博一个机会。
他这么认为随便他,刘长安可不会。
“你要是自己干,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你和你这位师兄合伙,等到你们干出点成绩出来,招牌重新竖起来,你这位师兄就是下一个蒲寿庚。”刘长安指着王一博说道。
高存义愣了一下,他没有料到刘长安对王一博的看法完全没有改变,这些日子王一博每天都来找高存义,一直讲着以前师兄弟在一起习武的事情,讲武馆不能就这么败坏了,高存义就被王一博说动了,尽管高存义觉得王一博戾气太重,但总不能一点机会也不给吧,怎么说也是十多年师兄弟了。
“刘兄,你不能这么武断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棒子打死人,不给人一点机会?”王一博握了握拳,平静下来说道。
“很多时候就是因为没有一棒子打死,才后患无穷啊。”刘长安笑了笑,“机会这么好的东西,哪能随便给别人,尤其是你。”
“好!刘长安,别以为你武功高,就非得求着你!”王一博冷哼一声,转身直接离开了。
“师兄……唉……”
高存义喊了两声,也是无可奈何,但是并没有追上去。
刘长安拍了拍陆斯恩的狗头,又转头看着高存义,“说吧,到底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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