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没有再走路回去,找了一辆单车,骑着回到了自己家里,依然去麻将馆里转了一圈,在葡萄藤下看了看别人打牌,又来到梧桐树下。
梧桐树一整棵的叶子已经掉的差不多了,树枝光秃秃的,这些天关于梧桐树的议论倒是多和刘长安原来解释的地底埋吸收精气的宝贝的说法有关。
占据支持率最高的是钱老头地龙吸水掉落了珠子在这里的说法,这让他这几天在和老头老太太闲聊时都占据了权威的气势和主动。
刘长安打开车厢,他早上放了一个狗头在里边,夏日的炎热并没有让车厢里闷热,拿起盆子依然闻到了血腥味,狗头没有料想的发黑,变质或者其他变化,和晨间放进去时没有什么区别。
“死物不行啊?”
刘长安嗫喏了几句,最近梧桐树掉落的叶子,死掉的一窝蚂蚁,还有老人们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小问题,都是在这具棺材被送到了这里之后发生的状况。
要说和这具棺材和这些状况没有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刘长安关上车厢门,去找了刘老太太,在她手里买了一只小母鸡,三斤多一点。
要不是卖狗肉赚了一千多块钱,刘长安才不会如此奢侈。
把小母鸡关进了车厢里,看明天早上的情况吧,刘长安做完这一切,洗澡刷牙,躺在床上看手机,微信里有好多条未读信息。
“我今天和同学一起坐车回家,遇到了开直播的网约车司机,有人看了他直播,就截了图发到微博上去了。”
“其实那个同学和我只是普通朋友,你千万别误会啊,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我和你说过我高中不会谈恋爱的。”
“你今天好像没有上微博?我记得你平常都会给我点赞的,我去你微博看了你的动态,发现你没有给我新发的两条微博点赞……还以为你生气了。”
“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真的是误会啊,网上那些人胡说八道的!”
刘长安想了想,回了信息。
“你还是好好向你妈妈解释最重要,不过我觉得你妈妈是那种通情达理,温婉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你说清楚了就好。”
“呵呵,我妈妈确实是这样的,我解释清楚,她就没有生气了,她一直是很温柔的一个人。”信息几乎是马上就回了。
原来是一脉相承啊……每次刘长安夸奖安暖,安暖也都是毫不客气毫不谦虚地受着,例如刘长安说她可爱,她就会是“是啊,我真的好可爱”这样回应,而不会像别的女孩子矜持的否认,说一些贬低自己或者找些自己的缺点出来。
“我今天有点忙,所以没有上微博,你不会一直拿着手机等我回信息吧?”
“没有!我刚好打开手机,我原来都关机了。”
“啊,那我有点失望。”
“其实也有一点紧张的,你虽然年纪比我大很多,但是作为朋友何必在意年龄呢?对自己的朋友,当然要在意一点的,不想你误会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
“你说的对,你这样知情善意,一定是因为你妈妈教育的很好。”
“你今天晚上怎么老是说我妈妈?”
“有吗?”
“有啊!”
“……”
“……”
聊了一会天,刘长安给安暖发了信息,才知道她妈妈把她骂了一顿,还认出了和她一起的同学是上次视频里向她表白的刘长安,气的她妈妈练了一个多小时肚皮舞才平静下来。
这当妈的和女儿都挺可爱的,刘长安笑着说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