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没地方了!”徐文心说。
“反正最后一天晚上,忍一忍就过去喽!”
我拍了拍自己瘦骨嶙峋的肩膀。
“借给你,免费的,靠一会儿吧!”
徐文心起初摇摇头,那哈欠却止不住,伴随着困劲就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又拍拍自己的胸膛。
“小睡一会儿,保存好体力,一会儿才能对方那猛鬼!”
我一边说着,突然想起自己给背包里装着的牛眼泪。
我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瓷瓶,里面装着的浅蓝色溶液,便是庞光提前帮我搞的一瓶牛眼泪。
那个时候,好像是为了八宝村地下坟墓门口守着的了两个陶瓷小鬼娃!这牛眼泪是庞光在网上花了几千块的大价格买的。
不过那卖家到是个实在人,并没有蒙骗我们,发过来的牛眼泪也确实好用。
我用手指沾了一滴牛眼泪,轻轻点在徐文心的眼皮上。
“都准备完事儿,睡吧!”
徐文心这次也不再拒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让自己的小脑袋瓜靠在我的肩膀上。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肩膀头便感到一片湿润!
徐文心这个小丫头,竟不知不觉,躺在我的肩膀上流出了口水。
我就守在赵小飞的病床前,眼睛直够够的瞅着门外。也不知过了多久,起码过了半夜12点,可是门外根本就没有半点动静。
为了跟踪赵小飞,我也是忙了整整一天。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困又乏,整个病房内,孙永菊,赵小飞,徐文心都睡得香甜。
我浑浑噩噩闭上眼皮,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大约过了好一阵,我在梦中偷苞米,我的左手右手分别握着一半挺实饱满的大苞米。只不过这苞米的手感好像不大对劲儿!
怎么这么柔软,跟棉花似的?
突然,我的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啊!臭流氓!”
徐文心一声狂喊,差不点儿没把我的耳膜给震破。
我猛然睁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抓在……
我的天!徐文心这个女人剪着短头发看着个女汉子似的。没想到运动服下面的身材竟然是那样丰满,大大的,手感相当不错!
“怪不得你让我睡在你的肩上!你个死色狼,臭不要脸!”
徐文心一边喊着,抬起小手,一个大耳光就抡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左半边脸被打的麻麻涨涨,那种麻木又刺痛的感觉,瞬间将我的大脑唤醒。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我睡着了,是做梦,是做梦!我没寻思……我也不知道手怎么就放在那个地方……”
“你还说!”
徐文心小脸儿气的又涨又红,那孙永菊被我们两个人吵的一个翻身。
徐文心压的喉咙,又骂了一句。
“死色狼,不正经!”
孙永菊躺在护理床上,听到这个话。死死的闭着眼睛,却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笑出了声。
我只好连连解释。
“我都说了我是做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故意的,也不能摸的那么用力!”
“你……你……”
徐文心被我说的猛然站起身,转身就往病房门外走。
“大半夜的,你干啥呀?”我有些焦急。
“我去洗手间!”徐文心小脚一跺,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呃……完犊子,又得罪了一个女人!
忽然,一声十分惊悚的尖叫,竟然从厕所的方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