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让保镖直接回酒店,其实也就意味着他心里已经有了某种打算了。
因为好感,因为欲念,加上醉酒,加上对诺拉-阿娜泽德尔这样一个法国清新美女的新奇,金竟成的心里已经生出了强烈的渴望。而此时此刻,诺拉-阿娜泽德尔在床上摆出的诱惑姿态,终于摧垮了金竟成的最后一道防线。
金竟成已经防不胜防了。
既然防不胜防,那就不防了吧,金竟成猛地扯断了黑色领带,解开了白色衬衫的扣子,压在了诺拉-阿娜泽德尔的身上……
……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
金竟成从睡梦中醒来,望了眼身边裸着的诺拉-阿娜泽德尔,后者一边抱着他,一边沉浸在睡梦中,面色还残留着昨夜消耗过度残留的疲惫,嘴角却带着一抹香甜美丽的微笑。
连睡觉都还带着一抹微笑,可见昨夜诺拉-阿娜泽德尔确实很满足快乐。
金竟成轻轻推开了诺拉-阿娜泽德尔,从床上爬起。
金竟成看见地板上散落着自己的衣物鞋袜,包括那条被扯断的黑色领带,还散落着诺拉-阿娜泽德尔的连衣裙、内衣、高跟凉鞋,以及一条被撕裂的黑色丝袜……再回头望一眼床上裸着的诺拉-阿娜泽德尔,想到什么后,金竟成又掀开了被褥一角,看见床单上沉淀着一滩红色的血迹,知道那是每个女生在经历人生第一次的时候都会留下的印痕。
虽然诺拉-阿娜泽德尔是一个有些开放的法国美人,但她今年毕竟才十七周岁,虽然很多这个年龄的法国女生都经历过第一次甚至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了,但对诺拉-阿娜泽德尔而言,金竟成却是她经历的第一个男人。
金竟成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尴尬地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说来就来了,真是防不胜防。
金竟成先拿起手机,拨通了近身保镖的电话,让两个近身保镖开车过来接他,主要是将他的皮包带过来。
随即,金竟成快穿好了衣服,独自坐在床边默默等待。
等了十分钟,金竟成收到了保镖来的短信。
金竟成下楼了一趟,从公文包里取了支票,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
金竟成又重新上楼,走进了诺拉-阿娜泽德尔的卧室。
刚走进,耳畔便传来诺拉-阿娜泽德尔的声音:“你刚才去哪儿了?”
金竟成刚才开门出去的时候,声音惊动了诺拉-阿娜泽德尔,让她醒来了。
金竟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走到床沿上坐下:“下楼了一趟。”
诺拉-阿娜泽德尔“哦”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掀开了被褥,趴在了金竟成的双腿上,身体露了出来,她却浑然不在意。
金竟成指着床单上的红色血迹,柔声说:“你昨夜没有告诉我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