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笑着接过来仔细放好。
卫老太君斜眼卫同:“你也去?”
卫同苦恼:“宁王非要我去他府上做客,我再想个法子推辞了。”
童妈妈便道:“世子爷别费心了,人家a大人指定说了,明天不想看见你。”
“凭什么?”卫同腾一声站起来,头上倔毛一跳一跳:“不就是那天在宫里我不小心说她一句吗。”
用得着那么小气?
卫老太君悠悠道:“就凭你脖子上那根绳儿在人家手里攥着。”
卫同磨牙,自己怎么就成京巴了?再想,做京巴也不错啊,赖在她怀里磨啊蹭啊滚啊舔啊…
鼻子一热,红透脸的卫同飞奔出去。
卫老太君心头隐忧再次浮现:听句话都能激动成这样,这要是成亲到了床上一激灵…
不行,太丢人,现在就得先治着。可这事不好说啊,该请哪位大夫来呢?这事还得开伯来,自己一个老婆子他定然不肯说实话的。
开伯死都没想到,自己会接到这么一个艰巨羞耻的任务,一定要让他家世子爷在床榻间龙精虎猛久战弥坚。
操碎了一颗老心呐。
卫老太君坐上马车向a竞天那里款款而行时,卫同也骑上了马孤独落寞朝宁王府去。谁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稀罕呢,亲亲媳妇肯定是记恨了。
他本想将祖母送到再去王府的,盼望着能见见亲亲媳妇,还能在乖乖女儿面前露个面,可被卫老太君不耐烦的赶走了。
“下晌你就要随王伴驾观看民生,不要浪费时间了,也不用等祖母,你自己准备着去吧。”
再说话不过脑子啊,让你长长记性。
于是卫同一肚子怨气到了宁王府,宁王自然要问他如何不开心。他便顺水推舟,说卫老太君被请,他没有份,狠狠挖苦a竞天一番,就差提枪打上门了。
“不就是一句话吗,果然女人小心眼。”
“还特别传话不让我去,在我祖母面前打我脸呐。”
“您是没瞧见她送来那帖子,俗,太俗。”
卫同把宁王家的梨花木桌子拍的嘭嘭响。
宁王额角跳跳,真想按住他的手,这可是前前朝的老物件儿。
“本王觉得你对a竞天仿佛挺上心呐…”
卫同心头一跳,冷笑连连:“早晚有一天…”
宁王敏感觉察到卫同身上一闪而逝的杀气,心头一动,试探道:“你可知父皇对苍牙山是个什么章程?”
卫同看他半天,忽而笑道:“王爷怎么跟我打听?你是要我被皇上打板子啊。不安好心,不安好心。”
说着拿手指着他笑。
宁王笑笑,拍掉他的手:“那水兵营也不能虚摆着耗费…朝廷军编吧。”他本想说耗费朝廷银子来着。
卫同心里不屑,苍牙山没用朝廷一针一线,还给你们守着淦州一方平安。不感恩他亲亲媳妇也就罢了,大过年一副破春联就给打了。凑表脸。
“而且,父皇态度不明,众位大人都不知如何对待那a竞天。卫同,给提个醒呗,别忘了,你小时候多少次是本王把你从板子下头拉出来的。”
“以前的事不要提。”
卫同故意不满瞪他眼,宁王哈哈笑。
想了想,卫同往宁王那边凑了凑,压低了嗓子:“皇上怎么能容忍一窝水匪做大,还盘踞一州?只是如今他们已然做大,而且不清楚他们的底细,一时不好动作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