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一个在平日中无比寻常的词语，此刻却让人感到了森森的寒意。

面对沉默的雨果以及秋田，夏染再度为其再度填上了一把火。

“自当年由艾伦・图灵所提出的图灵试验也只是判断机器是否存在智能，而非...情感。”

最后两个字经过一番考虑后，夏染终于说了出来。

雨果与秋田再度沉默下来，对于夏染讲解的一切，二人都只感觉到震惊。

良久雨果才沉吟道：“你是说...天网存在着感情？”

“太疯狂了...”一旁的秋田随即跟着吐槽着。

夏染耸了耸肩道：“虽然这个说法听上去很是疯狂，但其还是为很多人承认的。当然，这些人中部包括一般的...正常人。”

“那是因为这个说法就不正常。”秋田打断夏染的话。

“小说电影中倒是经常存在这样的情节，不过现实中一个冰冷的机器存在情感，实在难以想象。”秋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夏染道：“也许我先前对天网的解释有些感性抽象，那么我在这里在进一步地进行一下详细的说明。”

“其实人类所拥有的情感也并非是与生俱来的，人的性格固然很大一部分来自天性，不过对其有着最为重要影响的反而后天的学习，这一点看上去倒也与机器没有什么区别。”

“所谓人生观、价值观、社会责任感这种东西都并非一个生命体出生时所伴有的，细胞基因中并不存在着这种东西，它们都是由人类的文化长时间的积淀以及传承、改进的结果，婴儿在成长时随着接受这种文化耳融目染的学习，从而也诞生出了自己的情感。”

“即所谓人类的情感并非是其自身原始的情感，而是经过一系列文化洗礼修整所得出的，这便是文化强制情感。”

秋田翻了个白眼看向一旁的雨果道：“我怎么感觉这是邪教的理论？”

对此雨果也没有自己的判断定论，只是示意夏染继续讲下去。

夏染道：“天网系统的雏形与人类所拥有的情感并不相同，其所出现的是生命最为原始的情感，亦是可以说没有受过文化洗礼的情感。”

雨果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天网有了生命的意识？”

夏染闻言不由打了个响指道：“这个说法很准确，生命的意识，而非生命。”

秋田瞪大眼睛道：“生命与生命意识有很明确的规则界限吗？”

夏染道：“这种说法即便在生物学上也很模糊，毕竟人们都认为只有生命体才会出现生命意识。但其实二者间也有明确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