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会是,直接吹瓶吧?”刘洋傻眼儿了,愣愣的从床上坐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拉起她的手,把那瓶红酒强行塞到她手里,然后跟她说咱俩今天就这,一人一瓶,喝不完不许睡。
就这样,我们俩一边吹瓶喝着红酒,一边敞开心怀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全都理了一遍,说到伤心处,我们俩是又哭又叫,最后甚至引来了旁边客人的投诉,两瓶红酒见底的时候,我们之间藏着的那些心里话也全都说了个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大伟就给我打来电话,说阿平已经到了,让我下楼跟他结款拿货。
我顶着俩大肿眼泡下了楼,看到他们俩,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挡着眼睛神态极不自然。大伟自然是想到了我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也不挑明,只是笑着让阿平把东西拿出来。
阿平递给我一个小红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长方形坲牌,上面有两只用白色不明物体雕刻而成的面对面,嘴对嘴的鸟儿,背面儿还嵌着几颗跟塑料似的五颜六色的宝石,还有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小半瓶油液。
我拿在手上只觉得手心稍稍有些发麻,并没有特别异样的不适感,这足以证明,这肯定不是一尊阴牌。我在放心的同时还有一丝丝的担忧,这样一尊法相精美的牌儿,真的能有招人缘的功效吗?我问阿平这牌得多少钱,他给我比了一个二,他那手势就像是比了个“耶!”
“啊?这个要二十万?那不是比p雄一开始开的价还高了吗?”
“不是二十万,是两万铢铢啦!”阿平比着“耶”的那只手,娘娘的朝摇了两下。
“两万?这么便宜?”我张大了嘴问道:“这,有效果吗?”
不是我多疑,而是这价格比我之前接触过的任何阴物都要便宜太多了,白莹可是一个十乘十的人精,我要是拿个假货去骗她,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我嗔怪地看了一眼大伟,不是跟他都说好了,请一个法力一般,却能起到些微效果的牌吗?
“呵呵呵,你放心啦,这不是假*牌,假*牌的话两千铢铢都不要,五十铢铢的都有。”阿平笑着边说边扭,那姿势真是比女人还要妖娆。
细细一想,我之前也的确没有和其他阿赞合作过,而p雄的目标人群又很明确,他的报价通常都是高于市场价不止好几倍的。我点了点头,直接从钱包里取出二十章一千面额的纸钞递给阿平。
这个钱是我带团以来导游结给我的t铢佣金,我一直还没来得及换成软妹币,刚好趁着这次就直接付出去了。
送别了阿平,刘洋也下来吃早餐了,我一看,这家伙也是顶着两个大肿眼泡。
从m城到了芭城,我们仨从东方公主号上一下来就把团甩给了我的导游,叫了辆车直奔p雄家。
说起来,当我的地接导游也真是够憋屈的,动不动就得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好在我开行前说明会的时候已经提前铺垫了自费,所以他做起来也还算没那么吃力,虽然客人也讲了价,但还是收了每人一千七,包括刘洋。
因为我们俩的一夜长谈,我跟刘洋之间的那根紧绷着的弦也都解开了,刘洋恢复了一些精神,她那张嘴也就又开始贫了。去p雄家的路上,她直言问我自费能赚多少佣金,让我把这些钱都拿出来到时候请她喝酒。
我瞪了她一眼,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之前抑郁的样子,特美。”
我这明显就是开玩笑啊,谁知道刘洋听后,脸立马就垮了下去,我一看,吓得连忙道歉,说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这玩笑开早了!
刘洋沉着脸不再吭声,大伟也从副驾上回过头来,给我了一个“说你傻你还不承认”的表情,随即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