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斌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派仗义大丈夫的姿态,“她爸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怕他闺女和外孙受苦,可我钱斌是什么人啊,我就是对白莹没有‘那种’心思,她也毕竟是我儿子的妈,我怎么可能亏待她们呢。”
我们俩都笑了,问他准备拿着这些钱做什么生意。
“我说了你们可别笑哈,嘿嘿,其实这也是我这次找你们来的目的之一。”钱斌说着,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我和大伟对视一眼,都很纳闷儿。
这狗东西该不会想做旅游吧?
开个旅行社?
“不是,我说钱大少爷啊,你开旅行社有点儿悬了吧?啥资源没有,怎么弄啊?”我想了想,又觉得这话有些太打击人了,又说:“但是门市的话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投入也不算太大,只要地段儿选得好,赚点小钱应该没什么问题。”
大伟点头,表示很同意我的说法。
“开啥旅行社啊!我特么二十八个英语字母都认不全!”钱斌笑着自嘲,“我是想开个坲牌店,那种特别牛x的,里头正牌阴牌都有,还有小鬼的那种。”
坲牌店?!
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连纠正他英语里只有二十六个字母都忘了。
“你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大伟沉吟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东西不比其他,万一客人供奉失误,比方说你刚才那个朋友,到时候过来砸你的店都是小事。”
我头点的都快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除了大伟和刘洋,其他朋友我从来不往家领。
从小我妈就告诉我,我们做生意的,最忌讳就是把合作伙伴带回家,让人家认了我们的门。
倒不是我们做的生意见不得光,只是社会上啥人都有,人心险恶,保不齐就能碰上个混不吝,那就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谁知道我们越劝钱斌就越上头,靠在椅背上直摆手。
“嗐,那都不是事儿!我跟你们说啊,这小鬼儿我肯定是不请了,但是吧,那功效之前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不瞒你们说,这段时间我考察了好几家坲牌店,跟他们店主也搭上线儿了,说是三天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钱斌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瞥我两眼。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板着脸说:“我可没赚你那么多!”
钱斌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我,抱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切!我又没说你,你看看,这是不是贼不打三年自招了啊!哈哈哈,我告诉你啊,你就是赚了那也是应该的,谁出来工作不是为了赚钱啊,不然天天在家里躺着多舒服!”
我没吭声,心想他要是知道我在白莹那儿还赚了一笔,而且还卖的是专门招他这个异性缘的桃花牌,他还能笑得出来才怪呢。
“你看,是不是就被我说着了?我跟你们说啊,现在坲牌在国内卖的这么火,随便一尊拿回来那价钱可是翻了几十倍啊!不比开家餐厅红火吗。”
我无奈地摊手耸肩,“反正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之前我朋友也是在实体店里请的牌,最后就出事了,要不是我们及时帮她解决,我朋友肯定也不能放过那个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