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高兴啊,可我却是见到了一个真疯子!
不笑还好,他这一笑,那张脏兮兮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有如一个地狱来的恶鬼,看得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终于忍不住,颤声说:“我我我,我不做了,咱们快回去吧。”
大伟抱住我的手紧了紧,在我耳畔轻声说:“别怕,一会儿就过去了,咱来都来了,肯定得把你这问题解决了,不然以后得多难受啊。”
疯子阿赞也在此刻说了句什么,阿平说:“你坐下吧,他要开始施法啦。”
我双腿发软,踌躇不定,到底我是该走呢,还是走呢?!
大伟轻压了下我的肩膀,“坐吧,我陪着你。”
我还是没动,不是不想动啊,是我的身体被吓得彻底僵住了。
这时候阿平开口了:“圆子,我忘了告诉你哦,阿赞乍仑蓬很不喜欢别人临时改变主意的哦,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他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但没办法呀,因为威胁的话如果是事实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阿平话音未落,我急忙屁股一沉就坐了下去,房间本就不大,我和疯子阿赞之间也只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疯子阿赞又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往前挪点儿,我看到他笑,又想到那些白骨,心里突突直打颤,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了挪屁股。
大伟在我旁边坐下,用手搂住我给我勇气,但说实话,现在别说他了,梁睛如来也没用,我的勇气早都飞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
离得近了,我这才看到疯子阿赞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原来是一根钉子。
我的手不大,弹钢琴的话勉强能够着一个八度,还老是弹错音的那种,而那根钉子,刚刚好就是从我手腕到中指尖的长度。
烛光下我有些看不清,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钉子上是染着干涸的血迹的。
“他,他拿根儿钉子干,干嘛呀?”
我吓得都口吃了,惊恐地看向大伟,又立马转回头,警惕地看着那个咧着嘴,笑得跟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似的阿赞。
“呃,这个你就别问了,一会儿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
我忍着点儿?
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他到底要干嘛呀?!”
扯住大伟的衣服,我急慌慌地问他。
阿平有些着急了,“别问啦,很快就好了,你不用害怕,这个钉子是用来保你平安的啦。”
这时候,疯子阿赞开口吩咐了两句,阿平就让我转身,背对着疯子阿赞。
已经到这时候了,我也放弃反抗了,只能乖乖顺从,被大伟扶着转身坐好,听话地又往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