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白为一人来,红妆一千斤(1 / 2)

 最后,我在一楼大门口找到了白起。』

白起,瞧不出年龄,可能二十出头,也可能三十而立,平日里总喜欢戴一个棒球帽,面色偏阴柔,长相有得有点像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二次元少年,他现在穿着保安服,抱着拳斜斜靠在会所大门口,不时的看一下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们。

看着我过来,白起立马给我敬了一个礼,很标准,可以说不足为奇,因为安保部的保安都有过这方面的培训,我摆了摆手,走到他面前站定,然后点了一根烟,又给了他一根。

白起接过烟,却没有点。

我直接道:“没关系,会所规定不能上班抽烟,但我是经理,我让你抽,相信没有谁会说我以权谋私。”

说着,我把打火机递过去,白起看了我一眼,然后也将烟点燃,让我好笑的是,这家伙拿烟的姿势是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屁股,烟头很好的隐藏在手心底下,我也知道,一般来说在学校里面也好,上班也好,偷偷抽烟都会养成这种习惯的。

“小白……”

我的话还没开始说,白起居然极有以下犯上意味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疑惑道道:“小白?”

“你叫白起,难道小白还不允许叫了?小起?不过这听起来跟小气差不多了,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小白好一些。”

白起没好气的说道:“你是经理,你高兴就成,说吧,你这日理万机的大人物,怎么有这闲工夫过来找我这小人物瞎掰?”

瞧白起说话这语气,貌似是个挺有意思的人,我心中一动,说道:“明人不说暗话,现在孔青被人打晕死送医院去了,你有没有兴趣当个队长,毕竟,你……”

说到这里,我故意将话锋顿了下来,特意展开我微表情观察的神技能。

此番前来找他,就是想看看这名特种部队退役者,混进青藤有何目的,若是又跟孔青一样是一颗定时炸弹,该清洗就得清洗,毕竟明天我一走,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再回来了,就算给小蛮报了仇,有白色韩家罩着,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毫无疑问得马不停蹄的跑路,若是败了,那更干脆了,可能连跑路都机会都没有。

既然无论成败,这一去已经定局,回不来,我就担心有人对陈玉环不利。

而这个半路杀出来,身份又不明的家伙,就很值得推敲了。

然而,白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吸了一口烟,咳嗽了几声,淡淡说道:“是唐十六告诉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也不隐瞒,直接回道:“是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这一点不能踹着明白装糊涂,一来,我是真不想看到孔青的悲剧再度上演,二来,也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三来,是真的需要你来带队,因为明天我得出去一趟,应该是回不来了。”

白起瞟了我一眼,这种眼神特别奇怪,就感觉一眼就被他扒了个精光,直直的看到了心底深处一样。

我心中叹息,白起和唐十六都是这样的人,特种兵,都受过严酷的军事训练,经历我想都想不到的绝密任务,可能还曾还刀尖上跳舞,过着血与火一般的生活,不表其他,单说洞察力,就绝非一般人可比,白起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偏头看着大门外行人匆匆,淡淡的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想赚点钱维持生计,买点烟酒,你信吗?”

白起一脸的坦荡,原先有些虚无缥缈的眼神,变得深邃。

我现这个人的眼睛,真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一本晦涩难懂的书,而且还是什么《楞严经》《地藏经》这种,老渊的眼神,也有故事,但是白起年纪轻轻,比起老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信。”

我看了一白起,又接着道:“当然,我是不得不信,哈哈哈,因为这是一道单选题,我除了信,之外已经别无选择。”

白起突然笑了笑,然后看着我,说道:“如果,我再告诉你,我是为了陈玉环而来,你信吗?”

“哈哈哈……王经理啊,瞧你那紧张兮兮的模样,我不是为了加害于她而来,当然,如果追她也算害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我楞了一愣,还是说道:“我信。”

白起还是那副表情,无所谓的道:“做队长就做队长吧,你大可不用担心,我没有别的想法,过一天算一天而已,在追到陈玉环之前,能挣几个小钱买点烟酒就满足了,追到之后嘛,嘿嘿嘿,那还要啥钱啊!”

“小白,你这口味有点重啊,陈总那种凶巴巴的母老虎,行为作风与女人二字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婆,你也看得上?”我有些古怪的问道。

白起勾出一副同道中人的笑意,挑眉道:“大哥不说二哥,彼此彼此。”

我干笑两声。

然后现了一个问题,这白起长相阴柔得跟日本漫画的二次元走出来的少年一样,但是他笑起来,却给人一种某些女神身上才会有的颠倒众生的感觉,甚为惊艳。

我其实很好奇这个男子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按理来说,特种部队里头容不下这种举止轻佻的人啊,得像唐十六那种雷厉风行的人才对,我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叹了一口气道:“那就拜托你了,另外,如果明天过后,我不回来了,希望你能照看一下陈玉环。”

我也就随意这么一说,哪知道白起却打蛇顺棍上:“玉环的安全,你大可不用担心……”

靠,玉环玉环的,叫得还真亲热啊,好像你已经得手了一样,麻痹有本事,你个小白去她面前这么叫试试。然而,我只是心中这么吐槽,白起又说:“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其实,就算没有我,玉环也是安全的。”

“因为,五楼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是普通人,很不简单。”

“你是说红姐?”我满脸震惊,没有想到算得上我半个师傅,教我手上技法的红姐,竟然也隐藏得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