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芜,你这个***!你害我至此,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以为你当了太子妃就飞黄腾达了?我告诉你,你的身世还不如我呢!哪日谢锦宴将你玩儿腻味了,你……」
咔!
眼见曲姗姗污言秽语就要出口,一双手蓦然握住她下颌,将她才复位没有多久的下颌骨又给掰错位了。
二次错位的疼痛更加剧烈,曲姗姗顿时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嚎叫的同时,那张疼到扭曲的面庞下,眼
睛里写着不可置信,极是愕然的瞪着将她下颌骨掰错位的谢锦宴,嘴里含糊不清道,「谢锦宴……你打我,你打女人,你……」
她浑身颤抖着,已疼到说不出话来。
谢锦宴缓缓起身,掏出手绢轻轻擦了擦手,冷笑扫视她,「曲姗姗,孤从没有说过不打女人,孤从不是什么有风度之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孤若是没有记错,从前你自以为孤喜欢你,可还唆使孤给师姐下毒,意图毁了她的容貌……」
「就你这般恶毒之人,别说是打你,杀了你都应该。」
「行了,你就等着你那师父萧玉成来替你把骨头接回去吧,不过他会不会接,可就不一定了。」谢锦宴嗤笑了声,字字句句都流露出恶毒。
随后拉了拉俞青芜,温声道,「行了阿芜,她这种人是永远不会知错的,咱没必要与她多说什么,她这般的人,也就只敢在师门耀武扬威,等出了师门,纵然她父亲不杀了她,自然也会有人收拾她。」
话说完,谢锦宴便拉着俞青芜出了门。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关上,曲姗姗凄厉的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若是从前,多少有几个男弟子要来「心疼」她的。
可是如今,他们躲她都像是躲苍蝇一般,谁都生怕沾上她。
除此之外,时不时还会有些曾被她欺凌的弟子前来「探望」,接下来日子,曲姗姗即便是活着,也得受尽折磨,得一点点将她曾经施加在旁人身上的痛苦都受回来。
「师姐……你说……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出门后,方才还在为出了恶气的严轻轻,心情突然有些沉重。
她抬眸看了俞青芜和谢锦宴一眼,说道,「从前,我被欺负的时候总是很难受,如今曲姗姗怕是会更痛苦,她都落得这般下场了,我们还……」
「还什么?还羞辱她?」俞青芜还未说话,谢锦宴替她开了口,笑问严轻轻道,「她从前羞辱过你么?羞辱的言论可比咱们轻?」
「羞辱过,且说得极难听,有的时候,她还用火烧我头发。」严轻轻垂下头,想起往事,眼神里不觉又闪过一抹痛苦。
谢锦宴笑笑,回她道,「那不就得了?她自作自受。」
「行了,走吧,赶紧回去收拾行李,明日随你师姐和孤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