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晓的?
自然是编造的。
宋关心中冷笑,面儿上却依旧是一派憨厚模样。
一边看向宋岩,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是宋岩,说道,「父亲,这是我和谢郎
君还要俞娘子当日在劫持阿兰的人身上找到的,这上头对父亲您的事,您的性子几乎事无巨细,更是仔仔细细将阿兰的行程全数告知,只为告诉南越人如何胁迫父亲您维他们做事。」
「试问,倘若不是您身边的人,谁能对您这样了解?」
宋关蹙着眉头,一副愤怒模样。
宋岩闻言,原就阴沉的脸更沉了几分。
忙接过宋关递过来的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缓缓抬起头,眼神愈发冷锐。
宛如刀子一般,一一从众人身上扫过。
旁人自是不怕的……
秦意柳虽没有通南越贼人,可她先唆使宋依兰前去云州,又故意告知了宋岩与事实截然相反的消息。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一时间,一众长老的目光也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秦意柳原就不是什么懂得兵法之人,许多事皆是靠着那点儿下作手段,靠着男人庇护,连带着重生的优势而做成。
现如今,当一切脱离了她的记忆,当这一切也脱离了后宅,她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咬了咬唇,她索性红了眼,当下故技重施起来。
含着眼泪,无辜的看着打量她的族人和长老。
说道,「各位长老,你们这般看着我作甚?你们难道怀疑我通敌?」
「怀疑我是内女干?」
说话间,她已带上了浓郁的哭腔。
见她这般梨花带雨,宋河当即就怒了,赶忙冲上去瞪几个长老,恼恨斥责他们道,「我说各位长老,你们这般瞧着柳儿作甚?柳儿自从来到青州,可没少立功。」
「而且,她是我宋河的未婚妻,她能出卖自己家么?」
那可未必?
这个秦氏,成日里与那沈恪勾勾搭搭的,谁晓得他们两个是不是旁人派来的女干细。
毕竟,他们与魏朝的朝廷闹得很是不愉快,沈家甚至都险些被灭门不是么?
「那可说不清,若不是她,她为何要唆使三姑娘去云州。」
「又为何要告知我们截然相反的消息?」
此时,大长老忍不住开了口。
厌恶的瞥了秦意柳一眼,又走到宋岩面前,拱手对他道,「土司,以老朽看,这圣女有着很大的嫌疑,不若暂且将她关进大牢里,然后细查。」
「嫌疑?这位老先生,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就在大长老一脸严肃的向宋岩建议时,一道张扬的男声将他打断。
大长老一怔,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谢锦宴笑笑,大步走到他面前,又看向秦意柳,在秦意柳迷茫的眼神下,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一副维护她的语气,问她道,「秦姐姐,你是不是又算错卦象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