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那顺修炼的功法与常人不同,他有天竺战斗特有的招式和体魄,同样他也可以将身上所谓的天竺圣术覆在体表改变身体的强度,最开始在黄沙寨一战中,墨无双便是吃了这方面的亏。 .
而此刻他之所以能够摆脱血尸包围,也同样受到了这种奇异的功法特性上的压制,且见在周围相继扑来的血尸包围中,他好似一辆战车碾过,伴着血气升腾明显战意更加激昂!
“来吧!你们这些杂碎们,本王先收拾了你们再干掉那几个背信的混蛋,而最后传国玉玺还是归在老子的手上!”
看着下方杀意盎然的阿羅那顺越疯狂的开始清扫周围诡物,摘星郎君庾浩岂能不清楚他心中想杀自己的意念究竟有多强烈!
当即抬头再次催促了几分莽子攀悬石的度,而这一旁又低头看着狄怀英慌乱抖的模样,显然恨得有些牙根痒痒。
当时逃离大理寺的时候,我怎么就让那个莽夫把他绑来了!现在帮不上什么忙不说,我一只手也没办法继续攀登上锁链了!
要不然...把他丢下去......
想到此处,庾浩的目光中恍然闪过一抹狠色,指节刚有松开的架势,却不料后背屈清月取出一柄冰冷的匕绕在了自己喉咙部位!
“你敢放手试试,以护墓一脉的规矩,我有和你同归于尽的决心和责任!”
“呵呵,屈姑娘误会了,在下堂堂摘星郎君还不屑于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只不过眼下情况危急,能否请姑娘放下匕好生商谈一下?”
一滴冷汗顺着下巴坠在冰冷的刀刃上,庾浩此刻心知屈清月所言绝非儿戏,故而只得再攥紧了狄怀英的衣衫,却并未见到屈清月有丝毫放下匕的念头。
“怎么?害怕了?那你就快些爬上洞顶悬石,等安全后我自会与你道歉。”
庾浩闻言心知这还是不放心自己,但若想单手攀上锁链顶端的悬石却又显得那般遥远,此刻只得无奈的定在了锁链原处琢磨办法。
可毕竟时间不等人,这边还未想出逃至洞顶悬石的方法,下面的阿羅那顺已经硬生生的扫荡出一片空地,伴着周围血尸颤抖的退让,浑身浴血的疯子却已经狞笑着攥住了垂在地上的锁链并且缠在腰际。
“之前装受伤在本王裤子上涂血,走到哪里就会被诡物追到哪里是吧!”
“还有骗本王逃出大理寺,而后独自拐跑了几个人企图偷走传国玉玺是吧!”
“你们打得一个个都是好主意,都企图将本王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吧!今日本王也让你们尝尝被人戏耍的滋味!也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说罢仿佛用起了浑身的力气将手臂粗细的铁链摇动起来,起初缓而后逐渐变得狂暴,在此刻与庾浩一起的狄怀英只觉得头晕目眩,禁不住与屈清月一同出尖叫。
这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遥遥数十丈高空被人左牵右荡,且听见身上衣物传来裂帛之音,同时狄怀英恍惚见着下方狰狞的笑容,第一次感觉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可惜,这一世...怀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尝试做过......
“不行了!照下面那个疯子这样折腾,不光是狄公子,就连你我二人都迟早要被摇下去!”
庾浩此刻感觉捉着狄怀英衣襟的手掌已经青,同时如后者一样也听到了裂帛之音,如此便急忙朝着背后的屈清月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