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老板娘叹了口气,「玲玲妈是个苦命人,男人死了,女儿又生了怪病,钱花了不少,病却治不好,还越来越严重,为了照顾女儿她又不能上班,过得挺辛苦。」
「她男人怎么死的?」江寒烟随口问。
「不晓得,我们住进来才大半年,和小区的人不熟悉,其他人肯定知道,他们住时间长。」
「玲玲娘俩的事挺出名,好像记者都来采访过,上了报纸,还有很多人捐款呢。」老板说道。
江寒烟微微皱眉,或许是前世见了太多利用人的善良诈捐的安全,她一听到捐款就下意识觉得玲玲妈有问题。
最让她产生怀疑的,是玲玲那女孩的眼神,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嘲讽,她看得清清楚楚。
还有玲玲的身体,明明没有器质性的病变,只是营养不良,为什么会治不好?
这对母女绝对有问题。
和老板夫妇告辞,江寒烟和陆尘回了家,一路上她都在想玲玲母女,脑海里都是玲玲那讥讽的眼神,还有苍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
「我认识报社的人,明天问问。」陆尘说。
「好。」
江寒烟点点头,她确实对玲玲母女起了兴趣。
过了两天,陆尘联系到了报社的朋友,对方挺热心,找到了采访玲玲母女的那篇报道,是一年前的事。
「采访母女的是我同事,调去沪城晚报了,她很同情玲玲母女,写了这篇报道,还设立了捐款帐户,直到现在,都还有爱心人士给玲玲母女捐款。」
徐奕丰语气里对玲玲母女也十分同情,毕竟母女俩确实很惨,正常人看了都会同情。
他就是陆尘的朋友,是沪城日报的记者,是北方小伙,180大高个,很有侠义心肠。
「玲玲父亲是怎么死的?」江寒烟问。
她看了报道,里面只是一笔带过,说玲玲父亲在工地失踪,杳无音讯,并没明确地说死了。
「我也不清楚,要不我打电话给李芬芳,她就是采访玲玲母女的记者,比较清楚。」徐奕丰说。
「麻烦你了。」
「客气啥,陆哥还救了我呢。」
徐奕丰爽朗地笑了,给朋友打电话,现在是晚上,陆尘邀请他来家里吃饭,顺便聊玲玲母女的事。
「你要不过来一起吃饭吧,好久没见了,我介绍陆哥给你认识,没错,就是上回在火车站救了我的陆哥,行,我等你。」
听起来徐奕丰和李芬芳关系很不错,说话口气很熟稔。
「芬芳说一会儿就过来,她住得离这儿不远。」
徐奕丰挂了电话,笑呵呵地说。
「陆尘怎么救的你?他都没说起过。」江寒烟挺好奇。
「几个月前,我去外地出差,在火车上看到有人偷钱,就提醒了声,下了车后,那伙人堵了我,我打不过他们,陆哥救了我。」
徐奕丰语气膜拜,他个子高,还壮实,小时候也学过些拳脚功夫,可双拳难敌四手,小偷团伙有七八个,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要不是陆尘出手,他肯定要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