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是变态么？”霍云霆的薄唇也染上了血的颜色。

从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开始，他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情绪也并没有很大的波动，对她的态度还堪称温柔。

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让人全身发寒。

最可怕的魔鬼，都莫过于此。

夏初薇不敢再说出任何激怒他的话了。

夏初薇的沉默，却并没有让霍云霆满意。

他眉心轻轻蹙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还是这么想的？”

这一眼，让夏初薇的心脏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她的嘴唇动了动，无力的吐出了几个字。

“......不说了。”

她回答的，是他上一个问题。

霍云霆轻轻颔首，又道：“知道错了吗？”

夏初薇闭上眼睛，没有开口。

霍云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嗯？”

依旧是一片静默。

她倔强的，不肯开口承认错误。

霍云霆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冷意。

“夏初薇。”

“......”

夏初薇知道，想要少受点苦，这个时候，开口承认错误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她的喉咙和心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堵住。

她就是不想向他摇尾乞怜。

“夏初薇。”男人的声音，像是她刚才的那场梦，冷酷得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