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一行人出了军帐,就被那个赵老黑带着骑了几匹军马,左左右右跟着5o多个剽悍的骑兵,上路了。
李真本来还想提携梁生顺一下,就冲他进门那泪眼汪汪的真情,也值了,可惜,再也没碰着。
后来转念一想,自己这提携还指不定是帮人家还是害人家呢。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军部一定要处置司马风,那自己就给他演一出千军破。
相处了这几天,与司马风也觉得对脾性,就越的看重起来。其实,哪是对脾性,他是冲司马风对他的那番崇拜,崇拜,谁不爱!
一路上倒也无事,就是他们那身血衣,倒引起不少兄弟部队的议论,凭空留下无尽的猜测。
因为是骑兵,更兼队伍小,所以度极快,原本大部队需要五天的时间,他们这队骑兵,一天半就到了。
西北边防军部,与其说是一个军营,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城池了。这么多年来,边防军高层常年驻扎在这里,再加上周围驻扎的二个军,已经形成了一条小型的产业链,酒楼,赌坊,甚至青楼都有。
搞这个的,都是边防军内的人物,高层们,肯定免费享受,更有雅间侍候。最常来的,还是常年驻扎在这里的那些老兵们。
每个月轮休的那一天,青楼,就是大多数老兵们最好的去处。每逢大战结束,青楼的生意也是最火的,不为别的,找女人,就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那些杀红了眼的士兵们,要是不好好泄泄火,释放释放压力,保不准会有什么事情生。是以,这里的青楼的姑娘,就是个量多,姿色,别想了。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那!吹了灯,那还是二个中心一个基本点!
李真等人,现在就在这个小城内,正向戒备森严的边防军总部前去,早就有个骑兵提前去通传了。
这等事情,自然是不会直接捅到边防军元帅那。西北边防军,有一个部门专管此类事件,军法部。
要说,这次的新兵死亡事件也是大事件了,事件生之后,军中早有定论,大半责任就成了司马风的。
就是战死了,背上这名头刚好,如果活着,对不起,你还不如死了。
现在军法部的头头,就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司马风啊司马风,你死了就好,一死百了,大家都没事,可你活着,这不是难为人吗?
按二天前紧急军议的结果,事件的过程和处理结果已经送往了帝都。主要责任人已经死了,其它的处理,都无关痛痒。也就是警告一下,然后将血军第九军那几天的巡逻的将官,降一级听用罢了。
有司马风那招牌在那吸引人的目光呢。要知道,司马风可是半年前名闻帝都的疯子团长,一口气屠杀了数万兽人都不眨眼的人物。
现在,又出了领导无能,全军覆没,整个事件的注意力就被司马风吸收过去了,自然就没有其它人的什么事了。
想了半天,这军法部的头头,还是觉得这司马风死了的好。反正罪名早就定下了,无非是早死几天和晚死几天的区别。
这位军法部的头头,人也不见,一句话传下,马上秘密处决。那亲兵就又问道,还有陪同司马风活着回来的二个大头兵怎么办。
这位军法部的头头,眼都没眨,摆摆手:“一并秘密处决!”几十万人的边防区,还是前线,死个把大头兵,就如同拉屎撒尿一般正常,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然后,自有下边的军官去办这件事,他呢,照例也得等等盯着结果。军中,这路数都太野,这关键的事上,可别出篓子。
李真很是郁闷,自被交接到军法部的这些家伙手里,就没个好脸色,推推搡搡的。莫名其妙的在门口站了数十分钟,就又被一群牛比哄哄的家伙,带往另一个地方。
越走李真越觉得不对劲,待走到了目的地,李真心中就一突,绝对没好事,就瞧前方黑中透红的那块地,就不是啥好地儿。
果不其然,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宪兵们,先是搜身,好在司马风和林丹的武器都在空间戒指里,李真的更不用说,自然没啥搜的。
其后,就有几个宪兵每人弄一条兽筋弄成绳子的走了过来,并且有人送了一碗水上来,示意他们先喝了。
就见司马同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就大喝道:“不能喝!”是人都不想死,更何况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司马风在军中呆的时间长,知道那碗水,可是加了料的,专们为防备有些犯事的军人,死前来个斗爆。
虽然监斩的,肯定有个比犯人修为高的人押阵,但要是每杀个军犯,就爆来爆去,那也太麻烦了,后来,就明了这种东西。
明里是送行酒,暗里却能暂时隔绝斗气与自然的联系。
就在司马风吼出那声的时候,场面就乱了起来,各种颜色的斗气就闪烁起来,二个六阶顶峰,外带一个圣阶斗师,就逼了上来。
逼近的同时,那圣阶斗师还道:“兄弟,别让我们难做,你这好好的走吧,至少你的家人,会安稳的过完!”
没等那个宪兵军官说完,一只冒着他们从没有见过光的大脚,一下就踢在了那家伙的胸口,那淡金色的斗气闪烁了起来,就嗵嗵嗵,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