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尺素,邓尺素你这样要做什么,你不要再过来了!”
“你说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以前我听话,可是你还是那样对我,现在我不这样做了,你说,你说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我被人强奸难道是我的错吗?啊?”
“没有,没,你没错,是我们错了。”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都是软弱不堪的。
邓父一直在寻找时机,并没有说话,显然,戚尺素主要的目标是邓母。邓父为此松了一口气。
“你们错了?你们错哪儿了?你们从来都没有错过不是吗?”
“不不不,尺素啊,妈妈知道是妈妈错了,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妈妈应该多关心的而不是责骂你,妈妈就是心里为了你难受所以想要发泄一下,你别介意啊。”邓母讪笑着。
“你难受要发泄就这样对我?”
“是妈妈错了,尺素啊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要是做了什么傻事可是要坐牢的啊,快听妈妈的话,把刀子放下,妈妈好好安慰一下你。听话,乖。”邓母想要利用这样的母爱让戚尺素放下自己手中的手术刀,可是这一招对戚尺素不管用。或许委托者是管用的毕竟委托者从小到大那么努力就是为了得到父母的关注,但是戚尺素不是委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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