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雪摇头，哭道：“四皇子，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

南宫烈苦涩一笑，从来没有讨厌过他，但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雪儿，如果没有南宫耀，你会喜欢我吗？”南宫烈道。

凌意雪一愣，看着南宫烈苍白的脸色与苦涩的眼眸，她实话道：“我不知道。”

南宫烈笑了，道：“不知道也好，至少你没有直接拒绝我……”

他转头看向南宫耀：“南宫耀，说真的，我一直很瞧不起你，可又嫉妒你，你是个废物，但却能得到祖母的疼爱，更得到了雪儿的喜欢……”

“四弟……”南宫耀神情有些复杂。

南宫烈低声叹气道：“真不服气啊，你样样不如我，可却得到了我得不到的……雪儿她这么好，偏偏喜欢上了你，我喜欢了她这么多年，却从未得到过她的爱，真搞不懂我哪里比你差了……”

被他贬的一无是处，但南宫耀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南宫耀，答应我，别负了雪儿，她这么美好，又这么爱你，你若敢负她，我即便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南宫烈道。

南宫耀低低一叹：“我答应你，此生定不负雪儿。”

“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约定，不许爽约！”

南宫烈虚弱笑道，而后看向已经哭成泪人的凌意雪，满是爱慕与不舍：“雪儿，你要幸福，这一辈子你的幸福由别人给，但下一辈子，我一定要亲自给你……”

“……帮我跟我母妃说声，儿子不孝，不能……继续孝顺她了……”

南宫烈充满爱恋地看着凌意雪，眼帘慢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