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学名阿哈尔捷金马,原产自土库曼斯坦,这种马步伐轻盈,力量大、度快、耐力强,可以说国宝级的名马。【】
虞进前世只有图片上见过,没想到现在有一匹活生生的放在面前,还真有点吃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扎肯定没有这么好的马,这马应是色勒莫所有,现在拉到这里,什么原因虞进心明似镜。
虞进感叹道:“这可是传说中的名马,算是长见识了。”
那扎扭头看看一脸僵硬色勒莫,看到部下看自己,色勒莫那脸色比死了老子还难看,最后,那老脸抽了抽,咬着牙,轻轻点了点头。
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这匹汗血马,是色勒莫三年前追杀一伙盗马贼缴获的,当时第一眼就看中这匹传说中的汗血宝马,也是现在他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最珍贵的是,这是一匹还没阉割的公马,可以当种马用,在草原上,想找这匹马配种的人不知有多少,而色勒莫规定,每配一次,要收一匹小马驹外加五只羊,把这马视作心肝宝贝,每天都是先喂好它,等它吃好自己再吃。
可以说,这匹马是色勒莫的战利品、心肝宝贝兼生财工具。
那扎望向自己,是最后一次征求自己的意见。
泰升镜都是在自己手上摔破的,当时四周没人,就是想找个背黑锅的也没有,为了还上高额的借款,为了赚回自己的本钱,只能忍痛割爱。
要是自己不肯送出去,就是回到部落也保不住这匹马,说不定被人强行抢去,到时给一个很低的价钱就惨了。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含泪同意。
看到领同意,那扎这才对虞进说:“这马虞兄弟看着喜欢,那就送你了。”
“哈哈哈。那扎大哥真是豪爽,好,我收下了。”虞进扭头叫道:
“来人,把马拉到马房。记得要喂上好的精料。”
“是,少爷。”阿文闻言走过来,从有些依依不舍的那扎手里接过缰绳,然后径直拉走。
啊,就这样收下?
那扎和色勒莫一下子呆若木鸡。好像石化了一样。
不是说中原人很谦虚的吗?收一件礼,也得再三推下才收下。
怎么这么容易就收下了,那扎还等虞进推让,说这马太珍贵自己不敢收,然后自己提出,这汗血宝马是很珍贵,但和两人之间的友谊相比,不值一提,要虞进务必收下。
虞进多少要说些感谢的话吧,到时自己再提出要求。这样虞进就很难拒绝,大不了自己再装装可怜,说要是过不了这关,只怕没命回鞑靼一类,以虞进豪爽的脾气,应该不会拒绝。
没想到虞进一句话谦让的话也没有,就这样收下了,那感觉像是收了自己送的一把普通青菜一样。
虞兄弟,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那...那可是汗血宝马啊。
还是带“把”的汗血宝马。每年都能不少小钱钱进帐的。
不光色勒莫,就是那扎,郁闷得就差没吐老血,而一旁的青儿。那俏脸绷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笑出来。
这个虞进,真是太坏了。
“两位大哥,没事吧,来,你们有口福。刚刚泡了一壶好茶,一起品茶去。”虞进像没事人一样邀请二人进去喝茶。
好吧,总算没有收下东西就翻脸不认人。
那扎和色勒莫强堆着笑脸,跟着走了进去。
耐着性子,喝了一杯茶,吃了二块不知味道的点心,那扎在色勒莫的示意下,终于忍不住说道:“虞兄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咦,刚巧我也有事想和大哥说,正想去驿馆找二位大哥呢,你们来得真是太巧了,都有事,那扎大哥你先说。”
那扎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轻轻放在桌上,再推给虞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虞兄弟,你看看这个。”
“咦,这是...啊,这不是泰升镜吗?怎么碎成这样了?”没有意外,那锦袋子里是一面碎了的泰升镜,不过虞进还是装作很吃惊地叫了出来。
色勒莫连忙说道:“没错,这是泰升镜,不小心弄碎了,虞兄弟,这泰升镜能修吗?”
最好是能修,这样自己也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
可惜,虞进轻轻放回桌面,不加思索地说:“不能,这泰升境就像玉石,碎了也就碎了,不能修补的。
说罢,虞进又用责备的语气说:“二位大哥,小弟不是说过吗?这玩意易碎,一定要轻拿轻放,算了,幸好我还有一点存货,修是不能修,我替二位大哥换一面好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