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2 / 2)

不称职的兽医 开阳 5838 字 2019-09-29

“带我去看看!”我寒着脸道,就在这时远处有奔来一队人马,看旗号是袁崇焕带着人来了,果不然,人马奔近,袁崇焕从马上跳了下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说道:“先生,邯郸的情况基本上处理完了,难民以由潞王负责安置。”袁崇焕还想说下去,但是我的行动已经让他无法继续。

我好像是没有听袁崇焕说什么一样,手里握着枪只是机械的向前走去,直到俘虏们的近前,这些人一个个衣衫不整,露出满脸的绝望。

我冲当先跪在地上的一个人说道:“你就是刘泽清么?”

那人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就是刘泽清。孙福亮在一旁点了点头,证实了我的想法。

“你们要怪就怪你们的主帅吧,事实上你们应该为自己所作的负责。”说罢我轻轻的抬起手将枪口顶在了刘泽清的脑门上,时间仿佛静止一样,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看着我,这一刻刘泽清才露出恐惧的眼神,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在他纵火焚烧邯郸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他必须要死。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句港台电影里的台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砰!”的一生枪响,子弹飞快的贯穿刘泽清的头骨,从延髓处穿出,射入沙地里,刘泽清只是哼了一声就颓然倒地了。其他的俘虏这才真正的意识到死亡的临近,纷纷磕头哀求,但是我理都未理转身向回走。

这一切看得袁崇焕心中也是十分惊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我亲手处决自己的敌人,那么冷血,那么无情,他的脊梁骨上也感到了一丝冷汗。

“整军,除鳌拜的甲种兵团驻守邯郸以外,其他的跟随我去北京,明天就出发,这场战争应该结束了!”我抛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直奔孙福亮为我搭建的临时帐篷。

两名亲卫站在帐门外,那气势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而此时帐内的我则大口的喘着粗气的,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向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敌人开火,子弹贯穿刘泽清头骨的那一刻,随着枪管我仿佛也感受到了火药从爆发到子弹喷射的整个过程,更看到了脑后汩汩的鲜血流出的情景。这无疑将成为一件令我难忘的事情,在我眼里刘泽清早已成为一个和试验动物差不多的角色,从他被俘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一个只用空壳的躯体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一次我向世人展示了我的无情,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并不是他们眼中那个温和的或者是狡诈的只知道赚钱的李开阳,得罪我最后的下场很有可能和刘泽清一样。

沙河阻击战的结束真正为大清王朝敲响了丧钟,是役清军三万余人无一人生还,而我军则付出了死亡4000余人,伤10000余人的代价,尤其是魔鬼军团几乎人人带伤,战死近三千人,所以他们不得不在邯郸整休,同时负责邯郸的重建工作。

邯郸新城以东随同新城建起了一座陵园,里面不单有这次战役牺牲的我军战士的陵墓,同时也有清军的陵墓,这座墓园因为要容纳30000余人而占地极广,但是他所带来的效应也非比寻常。

沙河一战的战果很快就通过各种渠道迅速在各地流传,战果也从三万人上升到了10万人,但是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敌人之所以被全部屠杀的原因就是他们在邯郸所犯下的罪行。

从此以后我李开阳千里追杀,亲手枪毙刘泽清的事迹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胆战心惊,但不管怎么说从此以后凡是和我军交战,除非丧心病狂者,否则很少有人抵死顽抗,敌军更是尽量避免牵连战区的百姓。因为他们都清楚一旦殃及无辜他们将面临的是我疯狂的报复,如果哪个幸运或许还会得到我亲自赠送的枪子。

这场追击战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不但获得了大量的敌军战马,也确实的了解了皇太极神秘的巴牙喇的战斗力,魔鬼军团3000多的战亡士兵几乎有一半是在和巴牙喇的交战中战死的,这些凶悍的敌人即使是战斗到最后一刻也会发出骇人的攻击力,令人防不胜防,幸好我们已经消灭了2000人,剩下的还有不到一万人。

战斗结束当天夜里,我和袁崇焕在帐中计议。就目前的局势而言,一战平定北方已经不是虚妄的幻想,整个北方唯一能和我们硬撼的是清军八旗,但是我们的兵力已经是他们的接近两倍,同时武器装备的优势也日益凸现出来,该是到了和皇太极决战的时刻了。

“元度啊,刚才你的面色好骇人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如此心狠手辣,处决刘泽清时更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着实可怕!”袁崇焕这时说起来还心有余悸,毕竟他出身文人,虽然具有罕见的军事天赋,但是真正对敌时,恐怕他没有亲手杀一个人。但是我不同,从第一次在登州登陆时,我已经被迫的杀了一些人,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是主动杀人。

“哦,袁督师莫非认为我杀的不对么?”我俏皮的问道,其实我内心何尝不也是惊恐,脱离了那个环境之后我都为自己的手段感到震惊,要知道在学校做动物试验时我都是尽量少杀生的。

有一次我试验过后养的大白鼠还剩下二十多只,放在那里无用徒费饲料,老师告诉我处理了,我没有忍心去杀,而是悄悄的放了,以至于从此之后的一段时间学校周围经常有大白鼠出现,而老师问我时我死不认账,推脱是老鼠“变异”。

笑谈,老鼠就是再变异也变异不到大白鼠那样的规模啊,只可惜大白鼠经过人工饲养野外生存能力不强,到了第二年春天再也看不见它们的身影了,但不管怎么说不是我亲手杀生,给了它们生存的机会,然而刘泽清和这不同。

“对,杀的对,像这样恶贯满盈的人早就该杀,但是那也不用不着由元度你亲自动手啊!”袁崇焕对于我亲手杀人总还是有些意见的。

“哈哈,这又何妨,我到认为由我亲自杀他意义更重大,至少这传递出一个讯息,那就是残害百姓者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袁督师你有没有想过,刘泽清亲手杀了多少的人呢,又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丧命在他的手下。邯郸的情形你是亲眼所见,至今我还忘不了那些被烧焦的尸体,他们可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他刘泽清忍心下手我就不能亲自下手么!不但这次我要杀,下次若是有谁再落到我的手里我同样要杀。”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刘泽清和试验的大白鼠不一样,对待生命我有自己的看法,乱世用重典,这话说得不是不对,直到这一刻我才认识到他的重要性。在这个时代人们或许需要的不是自由或者是民主,在生存还没有得到保障的时候这些都是屁话。

这一夜我和袁崇焕谈了很晚,话题不仅仅涉及到这次战役,也涉及到未来国家的走向,更谈到了百姓,谈到了民生艰辛,经过这一夜我和袁崇焕都彼此的更加了解了对方,这加深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也促进了今后更好的合作。和这样一个坦荡的君子谈话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当然换个角度来说和一个固执的人谈话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谈话的双方都是固执的人时,往往事情会僵化,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有共同的切入点,那就是——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