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曾权和卢秋以及曾俅都没有想到的是,最先出事的居然是盐场。
盐官县曾家的盐场里,这一天人们像往常一样地劳作着,而梁争也依旧跟着乔拐子和曾老七过着苦逼的盐场生活。
但是一千人突然杀到,他们呼唤着国公爷的名号,很快就将整座盐场给控制住了。
梁争看着为首的修恒,虽然他不认识修恒和他手下的人,但是听到他们喊国公爷,也就知道了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梁争昂着头走了出来,对修恒问道:“你是何人?”
修恒道:“我乃修之名堂弟修恒是也!”
梁争大喜,说道:“我就是梁争!”
然后在曾老七和乔拐子以及高休等武师和苦力们的惊讶之下,梁争恢复了他的身份。
“嘿嘿……”梁争冷笑着对高休说道:“没想到吧!”
又转过头,同意的闻言梁争也问了曾老七和乔拐子他们一声。
曾老七和乔拐子以及高休等人都被修家的人给抓住了,他们对于梁争的身份,和什么修之名的都不怎么清楚。但是梁争被压抑了这么久,苦日子终于到头了,现在有机会给他得瑟了,他便得瑟了起来。
“本爷乃是皇上钦封的国公爷,你们少爷居然敢将我抓到这里来,我定要将你们少爷剥皮抽筋,还有曾权!”梁争的面容狰狞了起来,看着盐场里面的众人说道:“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说罢,在曾老七和乔拐子以及高休的震惊下,梁争让修恒将盐场里面的人都带走了,至于帐房的两本账簿梁争留了个心眼,他亲自带在了身上。
快速地撤离了盐官县,然后消息传到了杭州,曾俅和曾权都傻眼了。
曾权脸色一沉,然后赶紧去了巡检衙门,找到了卢秋。
卢秋因为经常和这些匪里匪气的士兵们混在一起,加上他本人也有些匪气,便蓄起了络腮胡子,脸上的横肉说话的时候经常一抽一抽的。
“只怕我们都将对手想得简单了!”曾权对卢秋担心地说了一句。
卢秋也紧张了起来,对曾俅问道:“账簿找到了没有?”
“没有!”曾权摇摇头,看着卢秋问道:“现在怎么办?”
“格老子的!”卢秋爆了一句粗口,对曾权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还有你那个倒霉儿子,他这是要玩死我们大家么?”
被卢秋粗俗地质问着,曾权的脸上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和卢秋在一起合谋这么多年,曾权也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土匪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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