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霍逐听到耶律阿鲁翰的话,哪里不知道这老家伙的用意?
耶律阿鲁翰这是让自己替他做挡箭牌、替罪羊的,他怕打不过萧莫,便让自己带着兵马南下……一瞬间,霍逐的脑海中闪过了好多想法。
知道了耶律阿鲁翰是在利用他以后,霍逐想了许久,他想过找借口推脱,但是霍逐又知道,现在他有罢兵在耶律阿鲁翰的手上,找借口推脱的话,只怕耶律阿鲁翰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最后霍逐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耶律阿鲁翰。
见到霍逐点头,耶律阿鲁翰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很好!本王昨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能为国出战。幸好有霍大人忠肝义胆,肯为皇上分忧,本王甚是欣慰,相信皇上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一定很欣慰,本王这就给皇上写奏折去……”
说罢,耶律阿鲁翰离开了霍逐的营帐,看耶律阿鲁翰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哪里像是感染了风寒的样子?
霍逐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从耶律阿鲁翰威胁了他以后,他的拳头就没有松开过。
“耶律阿鲁翰,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老贼,面对萧莫居然连出兵的勇气都没有……”霍逐一个人在营帐里面怒骂了起来:“你怕死?哼……我霍逐却不相信他萧莫真有三头六臂,不就是带兵出战么?这一次,我要让你们看看我霍逐的本事!”
霍逐站了起来,然后穿好衣服,来到了议事的营帐里,吩咐士兵将孟恭作以及军营里五虎将其中的三位都喊了过来。
孟恭作和乌荼、阿孟多骨、铁图等大将来到了霍逐的面前,霍逐是地地道道的辽人,又是军师,所以孟恭作几位将领见到霍逐都将右手打在了左肩上,很认真地对他行了辽人的见面礼仪。
霍逐对他们还了礼,然后说道:“孟将军,皇上下了诏书,令我等权力出击,无比要扬我大辽威风,不知道几位将军打算怎么办!”
孟恭作闻言反问道:“军师,此事王爷怎么说?”
霍逐道:“王爷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至今卧床不能起来,所以这一次,由本官与你们一起主持战事!”
“若是如此,则末将认为这一次出征,当以骑兵为主!”孟恭作对霍逐款款说道:“南人萧莫善于用兵,为了避免被萧莫算计,骑兵是最好的选择,进可攻,退可守,守不了还可以跑……”
听到孟恭作的话,霍逐脸色一沉,对其他几位将领问道:“你们怎么看?”
另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铁图站出来说道:“军师,末将认为孟将军所言不错,南人狡诈,但是对付我们的骑兵却是没有半点办法……”
“不见得吧?”霍逐说道:“我大辽的骑兵虽然是纵横天下无敌,但是骑兵终究是骑兵,如何攻城略池,为我大辽建功立业?”
听到霍逐的话,孟恭作问道:“军师,皇上的诏书中,可是规定了要我们夺取那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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