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京城的守将唤作耶律末,是而王子耶律宗翰的心腹,听到护卫们禀报,立马问道:“皇后如何会失踪?”
那位护卫便将情况告诉了耶律末,这时候又有护卫来报,说是跟着那群黑衣人,一直到了耶律宗德的府上,便不见了!
耶律末听了脸色一变,然后带着人马就直奔耶律宗德的府邸。
耶律宗德此时犹在睡梦之中,突然有人闯入宅园,见是耶律末,于是问道:“汝为何敢半夜带人侵入孤的府邸?”
耶律末问道:“王子今日可曾带着人马到皇后的府邸要人?”
耶律宗德听了,点点头,然后问道:“但是孤并没有将人带出来……”
“哼,不错!”耶律末道:“王子好算计,白天不敢动手,晚上却动手了,王子好大的胆子,连皇上的吩咐也不听了,还将御前侍卫杀害,末将受皇上之命看守南京,如何能容得下这等谋逆之事?”
于是耶律末不由分说,就要带人搜查耶律宗德的府邸,耶律宗德听了,以为是自己的手下晚上私自动手,把萧观音给掳来了,于是便不许耶律末搜查。
耶律末大怒,然后调来士兵要强攻耶律宗德的府邸。
两班人马对持着,而此时的萧观音却在杨洪等人的护卫下,悄悄地来到了南京城的西门,然后将守门的人击杀,逃了出去。
守城的士兵立马将情况告诉了耶律末,耶律宗德与耶律末这在对持,听闻变故之后两人大惊,于是赶紧派人追赶,但哪里还追得到?
只见夜色之下,十几个黑衣汉子骑着马匹,护卫着萧观音一路往永定河去了。
到了河边上,杨洪终于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然后对萧观音道:“主母,末将奉大人之命,前来营救,谢天谢地,终于不负大人所托!”
萧观音笑道:“杨将军端的是粗中有细,居然知道挑起耶律宗德与耶律末之间的猜疑来脱身!”
杨洪听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道:“末将也是接到高大哥的命令,说是耶律宗德意图对主母不轨,然后高大哥让我依言行事……”
萧观音听了,说道:“难怪那些护卫醒来之后,第一时间便是去了耶律宗德的府上,原因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老板派人将他们引过去的!”
杨洪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主母,大人曾经说过,有高大哥在,辽国就如无人之境一般,所以他才让主母在关键的时刻,弃帅保车的!”
萧观音白了杨洪一眼,说道:“要你来为萧郎说好话?就算萧郎不能救我出来,我也不会埋怨他的,算了,夜长梦多,我们赶快渡河!”
杨洪点点头,然后让人吹了几声口哨,不一会儿河面上来了两艘小船,然后众人上船直接往圣州去了。
到圣州的时候,已经是夜班三更了,杨洪回到军营没有见到梁争和种谔,便知道他们是去攻打长城了,杨洪已经知道耶律阿鲁翰到长城去增援,于是赶紧让人去通知种谔和梁争退兵。
破晓之际,一骑快马从西而来,梁争与种谔两人接到信息,于是便赶紧退兵,但是耶律阿鲁翰却得理不饶人,现在是辽国士气正盛的时候,所以耶律阿鲁翰下令大军追杀。
一路追到了圣州,杨洪带人前来增援,耶律阿鲁翰才下令回兵。
但是一回到南京,耶律阿鲁翰却发现萧观音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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