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谔白了那守将一眼,然后大军掩杀一阵,等到耶律阿鲁翰大军前来救援的时候,圣州已经被萧莫给占领了。
无奈之下,耶律阿鲁翰只好退回八达岭,但是到了长城前面,却见八达岭上面全部是安朝的帅旗,而且……帅旗上面有一个巨大的萧字!
“是萧莫?”耶律阿鲁翰大吃一惊。
然后长城上面梁争挖着鼻子对耶律阿鲁翰大声喊道:“喂,老猴子,你中了我家大将军的计了,现在八达岭已经被本将军占了,你呀……还是赶快回你的南京去吧!”
耶律阿鲁翰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正要攻打八达岭,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耶律阿鲁翰于是惊呼道:“不好!萧莫与杨洪两人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只怕是偷袭南京去了!”
于是耶律阿鲁翰赶紧率兵回到南京,却发现是虚惊一场,自己把自己给吓了!
南京萧莫当然是要攻打的,但不是现在。
其实,这一次将耶律阿鲁翰的人马调动出来了以后,萧莫确实是有机会夺取南京的,但是萧莫没有这样做。
萧观音有些不理解,对萧莫问道:“萧郎为何不取南京?”
萧莫笑了笑,说道:“战略!姐姐可能不是很懂,就是大局的意思!现在取了南京,那么张元直必然回兵来救,这样一来确实是解了霸州之围,但是只怕也会造成一个南京之围的局面!张元直回兵之后,与耶律阿鲁翰的人马前后夹击,那么我军被围在城里,又全部是骑兵,拿什么守城?”
萧观音不理解,继续追问道:“能解霸州之围,而且还能攻占南京,就算张元直大军回救,安朝不是还有霸州的人马么?”
萧莫道:“不错,但是孟恭作呢?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就是这个道理,留着南京城,我们现在不取,是为了给南京和中京留一条通道出来!将来八达岭和圣州兵马齐出,联合辽东和元国的兵马,一起威胁中京大定府,南京的人马也可以回救。”
说到这里,连种谔也不理解了,对萧莫问道:“师父,既然是要取大定府,为什么又要留一条通道给耶律阿鲁翰有回兵救援的机会呢?”
萧莫看着种谔道:“饭不是一口能吃完的,孟恭作和张元直的手上握有三十多万人马,真把他们逼急了,东渡黄河打到开封去怎么办?我们留着机会给他们回救,就是要不断地消耗辽军的体力和粮草,到时候只要我军一动,辽军就要奔赴数百里来救援,而且,南京和大定府,我们想攻取哪里就攻哪里!”
种谔叹道:“不愧是师父!原来师父让师弟去夺取八达岭,便是占了这一紧要的关卡,这里进可攻大定府,南下可以威胁南京,这步棋真是绝了!”
种谔的惊叹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八达岭以前曹向也攻打过,但是在曹向的手里,八达岭的战略位置没有在萧莫的手里这么有用。
而且……种谔这家伙,居然还自来熟,一个劲地喊梁争为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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