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他在嘲笑，的的确确是在嘲笑；那爆发出的嗤笑声让人怎么也遗忘不了。

他笑了一阵，说：『年轻人，因为你的狂妄；你迟早必须付出代价。那么久远的目标连我也不敢去触及，但是你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儿竟然不怕，还敢图谋！你先是要屠龍，现在又要定一个天那么高的目标。』

我怒道：『勇者不久居人下，英雄流尽血汗，不轻挥泪；侠者，气也義也！无侠气无侠義安敢称侠。魔鬼，怒也胆也。无魔怒无魔胆安敢称鬼。魔道侠道；皆武道也。没有武胆既当不成侠，也当不得鬼。』

『好，你别后悔。』

我说：『做了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不做我一定会后悔；请带路，我们马上出发吧。』

『好，既然你这么倔强；那行。』

他问我要了一根香烟，自己按住烟在短剑上划了几下。

于是烟便点着了，老头伸出赤红的右手；慢悠悠的捏着烟屁股。说：『看见这鬼手了吗？』

我说：『看见了。』

『你看见个鬼！』

他突然一巴掌糊我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