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我走了,我这个人吧;其实比较耿直,看见有人耍些手段就冒火。并非我气量浅。要是有人光明正大的来,那我会奉陪到底;敌人让我一寸,我加倍的让他一尺。古人为了道義,竟可去死;做事情连大小也不分,难道今天的人还不如过去的人了吗?
一个人蹲在冰冷的地上,我望向窗外;也不知道舞空现在怎么样了。我和高斯·修德曼要是都不在,那她要是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下意识的,用手摸自己的胸口;但我马上反应过来了。我的烟早就没了,是啊;我现在只是个囚犯了。
把手掌放在嘴上,下意识还以为自己正在抽烟;独自烦了一阵。我起身拍了下铁栏。说:『来个人啊,喂!』
『草,大半夜叫你妈呢!』
看牢的士兵不耐烦的跑过来,我说:『我要见你们今天下午抓住的瞎子老头。』
他嗤笑说:『切,我凭什么答应你?疯人一个。』
我:『…………』
他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我愣了一会;在囚衣里摸索起来。结果啥也没找到。
我说:『五百,欠著行不行?牢头,烦请通融。』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穷光蛋,你真有五百?』
我说:『二某虽然现在身无分文,但是我说过的话是绝对算数的。』
他:『…………嗯。』
这家伙来回走了几步,说:『罢了,我就信你个疯子一次;也不知道老子是不是傻逼了。』
我:『多谢。』
我向着牢头抱拳,而他马上就带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