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的声音变得尖锐,那几个小太监依旧站在那里未动。
见此,冷溪抬起巴掌,对着一个小太监的脸打了过去,就在他巴掌未等落下的瞬间,手却被人死死的钳住。
一阵酸痛感袭来的同时,他错愕的抬头望去,只见刘喜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将他的手从半空中放下,不紧不慢的躬身道:
“溪王爷,请回吧!”
刘喜的话简洁又利落,却让冷溪无言以对。
他怔怔的看着刘喜,眼中现出一道惊异又狠厉的目光来。
他咬紧牙关,愤恨的甩着衣袖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这个刘喜,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有着高深的武功,刚才他只是轻轻握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就有种骨头都要碎裂的感觉,这也是他为何不敢再继续硬闯的原因所在。
看来想要顺利的坐上皇位,不止要堤防冷钰和刘德昌,还要多加堤防这个刘喜才行。
可是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个刘喜为自己所用呢?
想到这,他调转方向,直奔丽苑而去。
说来,他大概有几天没来丽苑了,更准确的说,自打母妃的封后大典被取消开始,他就没有再来过丽苑,他这心里对母妃有气,恨她为何这般沉不住气,要在封后大典前惹事,让人捉住了把柄,好好的封后大典,硬生生的被取消了。
当他来到丽苑时,丽妃正端坐在正堂内饮茶,他忙上前,躬身行礼道:
“母妃,您近来身体可好?”
丽妃却根本没拿正眼看他,她漫不经心的拿起杯盖,轻拂茶水上漂浮着的茶沫,不屑的冷哼一声,
“本妃传你几次你不来,就差亲自上门去请你了,溪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丽苑?”
从丽妃的语气来看,她一定是在生气,冷溪忙欠身,赔礼道:
“儿臣惭愧,最近手头上的事多,所以没空来丽苑给您请安,您不要怪儿臣。”
“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你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说吧,找我什么事?”
见丽妃猜到了他的心思,冷溪忙摇头否认,
“无事,儿臣刚刚去养心殿吃了个闭门羹,想着有几日没见到母妃了,特地过来看看您。”
“皇上不是病了吗?你还去做什么?不吃闭门羹才怪。”
“儿臣在意的不是这个,儿臣在意的是,父皇竟然再次把国务的处理权交给了冷钰,这并不是好现象,儿臣有些担心。”
丽妃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在手里转了转,眼神犀利的轻哼一声,
“这都是那个刘喜搞的鬼吧?”
“母妃怎么知道?”
丽妃起身,在厅中慢行几步,站定脚步时,半眯着眼睛继续道:
“皇上对他信任有加,如今突然病重,自然没有心思安排谁来处理国务,这就让那个刘喜乘虚而入了,而且,他大早上就命人去传冷钰了,本妃早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丽妃的话,让冷溪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想到刘喜,他有些不解的问道:
“母妃可知这刘喜的来历?刚刚儿臣与他过招时领教过,他内功极深,功夫绝不在刘德昌之下,可是既然有这么高的功夫,他为何甘愿在父皇身边做一个太监呢?我们有什么办法能控制住他呢?”
“控制他?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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