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干什么,我干就是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不会的,叔叔不会的。。。。。。来,乖啊,到这儿来。”
田小黛一边注视着这群色眯眯的坏人,一边爬起来走到课桌边上,顺子凑过来从抽屉里抽出一个五毛钱的习字本和一只签字笔,摆在桌面上说:
“写吧。。。。。。”
“写什么?”
“给我装傻是吧,写诗!”
田小黛捏着笔,脑袋里面空空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诗歌上面,全想着怎么从八个壮汉的包围中脱身呢。
“快写啊!”
“我。。。。。。人家害怕,写不出来!”
“你t给我装蒜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田小黛的声音,顺子就像狠狠地蹂躏她,脑海里面全是扒光了田小黛的衣服吊起来鞭笞的图画,朱广飞挡住顺子的手,说:
“哎,诗人嘛,都是要有灵感才能写出来的,哪能强求的,这样吧,我们给你时间,不过不会太久哦,你要是10分钟内写不出一首诗,我就脱你一剑衣服,不过我看你也好像没有几件可以脱的吧?”
田小黛听得心中一悚,连忙低头检查了一下,天气太热,还真没穿多少衣服,外面的连衣裙一除,里面就剩内*衣了。
“快点哦,时间不等人哦。”
田小黛立刻趴在桌子上写起来,2分钟后,第一首《游子吟》就落成了,朱广飞撕下纸张,念了一遍,连说:
“好湿好湿!”
“你懂个屁,给我。”
顺子一把夺过纸张,朱广飞不服气地吼道:
“你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也敢鄙视我,好歹我也是读过高二的。”
顺子拿着纸张走到耳墙后面,田小黛看到了墙角窗口那里闪过的一抹黑色,愣了一下,朱广飞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说:
“看什么,还不接着写?”
“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我唱歌很好听的。”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全省第三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田小黛见光头正在和那个躲在暗影中的人说着什么,立刻清了清嗓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说:
“这首歌的旋律很好听,虽然是英语歌,但是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的。”
“少来,哥我好歹也是半个文化人,英语片看的多了去了,什么f*u*yhoursaresluerless(我的时间在沉睡)
dearest,theshado.xs.berless.(亲爱的,我生活在无数黑暗中)
littleillneverahastakenyou.(黑色的悲伤灵车上载着你)
angleshavenothoughtoneverreturningyou.(天使们将不会回覆到你)
wouldtheybeangryifithoughtofjoiningyou?(他们是不是愤怒了因为我想加入你?)。。。。。。”
忧郁的曲调从她凄美地让人无法自拔的嗓音中一段接这一段地蹦出来,痛不欲生的失望夹杂着焦灼而炙热的恨意从田小黛的嘴中衍射出来,原版中的那种对死亡的抗争和对失去爱情的苦苦追求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现,所拥有的全都是诱惑人去死的忧伤。
等到她唱第二段的时候,梁一静已经双眼失神地迈着步子走了出来,一旁的顺子则陷入了完全的迷乱状态,朱广飞瞪大了眼睛看着田小黛,不知为何,竟然涌起了一股想要宣泄自杀的愿望,只听见两声桄榔的声音,他回头望去,只见两个手持砍刀的手下噗通噗通地倒在地上,脖子上被抹开的刀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彪着鲜血。
朱广飞惊恐地看着剩下的人全都朝着烂尾楼未完工的平台走去,四个马仔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跳了下去,顺子跟着跳了下去,那个黑衣女人也跳了下去,他哆嗦着走到边缘,看着下面堆满一地的人儿,回头朝着田小黛看去,少女已经站了起来,嘴中的曲调变得更加急促,朱飞光咬着牙想要喊叫,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双腿买过平台,身体倾斜着朝下坠落而去。
“嘭嘭嘭!”
田小黛听着人体落地的声音,拿起停电宝朝着楼下走去,她走到那堆横七竖八跌落在地上的人们身旁,看着躺在五具尸体上的梁一静,她嘴角渗出了血水,眼睛空洞无物,手里却死死地拽着那张习字本的纸。
田小黛从她手里撕下了纸张,攥在了手里,看着梁一静双目失神地望着夜空,她的小手缓缓地朝着梁一静的脖子伸过去。
“拧断她的脖子,永绝后患!”
“啪!”
她用左手给自己的右手狠狠来了一下,甩开脑海里那罪恶的念头,从摔地脑浆崩裂的朱广飞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报警,可看了看手机上的信号,这个鬼地方竟然没有信号,她只能攥着纸张提着停电宝朝着夜色中的烂尾楼群外走去。
ps:
妹妹的生理问题:
1、嗲声嗲气,这个改不了,是身体构造决定的
2、人家,心里习惯,一紧张就会把“我”说成人家,这个正在逐渐改
3、病娇,先天的,不过这个也在逐渐改
4、男性灵魂的去向,这个正在逐渐融合,多经历几次无限世界后会逐渐偏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c/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