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刃心放下手中推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等不见残念老人,便拍了拍身上灰尘,可真累坏了他。</p>
他是以拿油给母亲为由,用七个大油桶分两次推来。这油桶是有讲究的:</p>
层上放油,层下放人运来,可谓瞒天过海!</p>
休息了半天,他扭了扭脖子,放下用药迷晕的七人,自言自语着:“他不是去不了多远吗?这回怎么不见了?”</p>
“前辈,你在哪里?”木刃心起身,左看又寻,还是不见残念老人,“您要的7个活人,晚辈以给你运过来。”</p>
刃心想:</p>
是不是没等到他来,残念老人以坐化、千年不死不灭,难道遇到他以是最后一面!</p>
手搭在栏杆上发现不对劲,有一光点——</p>
——手一碰,残念老人回光返照,化红色巨线穿过那被迷倒七人,先吸魂魄、在炼化肉身:“小子来的可真是时候,可惜七人只能让老夫保命,其他并无精进。”</p>
“前辈如此厉害,为何突然受重创”</p>
“老夫第二人格太过霸道,差点同它灰飞烟灭”</p>
“怎么会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同时存在两种人格——两种心神!”</p>
“这与本座特殊秘术有关系,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当年本座习得此秘术时,已经是一方皇者,当然无所谓惧。只是不同往日,第二心神通灵,见本座实力一年年倒退,妄想控制主心神”</p>
“控制会如何?”</p>
“残念生或血溅山河或犬兔俱毙,”残念老人幻化虚影现身,“老夫真名叫古尘邪皇,不属于你们人间。”</p>
刃心越听越不明白,却更加好奇,他才活多久!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过坎井之蛙。</p>
古尘邪皇不提,他都不知道他所在的大陆,是不完整大陆!他所在的只是其中一半,美其名曰:日界。</p>
“不过还是得好好谢谢你,我们有缘,老夫也不能太吝啬,”古尘邪皇背后幻化七彩线条:线条上都是利刺、血刃,“一线瞬杀十人,五线杀百人,七线十羽内强者无敌手!怎么样?想不想学?”</p>
“帮助前辈是小子分内的事,遇上前辈小子以是万分荣幸,”刃心瞪大了眼睛,直点头,“我也不和前辈客气,我需要变的更强。”</p>
“这不就对了?嗯?”古尘邪皇拿起小石头砸刃心,大拇指指着自己,“什么前辈左,前辈右的!麻烦!烦人!以后我们兄弟相称,我就是你大哥。”</p>
刃心吓一跳,突然想笑:这该死的年龄差异——</p>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手搭在古尘邪皇肩上:“我愿意做大哥的小弟。”</p>
其实他慌的一批,这是什么跟什么?</p>
“小弟…”</p>
“大哥…”</p>
俩人互叫,对视会儿一起大声齐笑,刃心这不安的心告诉自己要适应,邪皇不愧“邪”,前面怎么没发现?</p>
等刃心在连续七天送人来给他炼化,古尘邪皇想:</p>
他便足以有离开冷宫的实力!他要恢复百分之一的实力,还需罕见药品:还魂草或天地宝物(神狮栏)来恢复,实力百分之十他便可化肉身,在以共生体控制第二心神。</p>
“醒啦,快来吃早餐,”梓苓拿着自己一早熬好的粥端到桌子上,“这可是我专门向客栈老板学的,闻着还挺香喔。”</p>
“梓苓起这么早,我还在变猪,”奕鸣赶紧去洗漱,洗完便馋猫似的端起碗吃了几口,就赞不绝口,“喔,梓苓手艺真好,啥的会,一点不为过。”</p>
“唉,你慢一点吃,笨蛋小心烫”</p>
“哈哈哈,”奕鸣傻笑着,梓苓看了扭过脖子偷笑,“你就知道说好话,啥都会?”</p>
“是真的…”</p>
“快吃,急啥?好吃就行,我也是好久没做吃的啦,就是在家的时候和父亲学过几次,”梓苓看着奕鸣吃的香,也跟着吃了一碗,“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啦,我只是什么都会一点。”</p>
“梓苓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回去啦,”奕鸣吃完装好袋子。</p>
“哎?垃圾给我,不要乱扔喔,”梓苓将碗摆好准备拿去洗,煮粥吃下的骨头,同垃圾袋放垃圾桶内,“妹妹的事告一断落,在这边呆久了惦记着父母,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p>
“等会我送你出城,一个人回注意安全知道不?卡虎就是回去被劫,现在还有官兵去镇压”</p>
“知道啦、知道啦,你不说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会注意安全的”</p>
“担心你呀”</p>
“你过于担心了,就算….”</p>
还没等梓苓说完,奕鸣用手打断:“臭丫头,只希望你平安喔,胡话不能乱说的。”</p>
“额….好嘛,我去洗碗了,”梓苓有点尬又有点害羞。</p>
“我来洗…你弄吃的,我洗碗”</p>
“你洗不干净的…长公子的手,冷水还是交给梓苓,你帮我整理好行李,可能等会我就出发”</p>
“也行,整理完我再去给你把马车驾来”</p>
梓苓转过身又偷乐了会儿,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这个人呐?不认识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还挺有意思!</p>
“你真的不考虑去见见你母亲!”木珍又来淑贞家做客,看她一脸忧郁,淑贞以知大概,便又开始问。</p>
“不去…不去…不去…”木珍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抉择,“我大哥不是去了嘛!这已经足够,也轮不到我们兄妹俩去。”</p>
“搞不懂…讲真的…想去就去呗!十多年好不容易一次机会,而且月底想去也不能了,”淑贞觉得很可惜,在她的角度,她是觉得亲情大过一切,“木贵那家活呢?还在元帅府学本事?”</p>
“他呀!不过说来也怪,自从看到小仙,学的比之前努力的多,他有一句话怎么说来?”</p>
“啥意思?”</p>
“他说:小仙如蒲公英散开,萌了他的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