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问道。</p>

“当然，一直烧着多危险啊。”</p>

陈启星奇怪地问道，他鼻翼微动，嗅了嗅焚烧间的空气，没发现什么异常。</p>

乔暮手电筒照到其中一台焚烧炉，他却分明看到，那炉子的缝隙之中正透出橙红色的火光，其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影子颤动，令整个焚烧间染上了一层疯狂的颜色。</p>

“确实。”</p>

乔暮退出了焚烧间。</p>

很明显，陈启星作为一个普通人，深度不太够，看不到这些诡异的景象。</p>

“我上个厕所。”</p>

来到厕所门口，陈启星说了一句。</p>

“那我也一起。”</p>

乔暮跟了上去。</p>

这是老式的公共厕所，面对走廊是洗手池与一面大镜子，左边是女厕所，右边是男厕所。</p>

走廊的灯非常昏暗，照得那一面镜子也模模糊糊，像是有一层水雾。</p>

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在镜子上，只有两团黑影，看不清五官，长相。</p>

是两个。</p>

乔暮确认。</p>

陈启星先洗了个手，才在乔暮后面走进厕所。</p>

厕所也很黑，灯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修了，亮着微弱的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p>

乔暮找了个靠边的小便池，拉下拉链，就听到隔壁传来脚步声，陈启星凑到了小便池前。</p>

一时间，厕所里寂静无声。</p>

懂得都懂，有些人就是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就尿不出来，乔暮等了一会儿，发现隔壁的陈启星也没声响。</p>

“咱们两个要不要别互相折磨了，有人看着我不太出得来。”</p>

乔暮忍不住说了一句。</p>

“谁看着你了？”</p>

陈启星的声音忽然从乔暮身后的位置传来。</p>

乔暮一愣。</p>

他眼角的余光的确瞥见在自己隔壁的小便池前，似乎站着一个人。</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