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刘二文脊背微颤:“小师傅,怎么了?” “你是属鸡的吧。”陈半闲轻轻抚摸半蛟头顶的一缕缕鬃毛: “今年卯,冲太岁,今日午,金处囚地,冲则动,烧灼则不静,你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了。” 如果刘二文与蔡姐的行为互换还能说得通,可现在则不一样。 刘二文面色如常,看上去与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