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信你个鬼,可嘴上这么说,最终还是掏出了钱包,跑去医院大厅,先替那女孩把医药费给垫上了。
到了手术室门外,我俩又等待了半个小时,最后手术室大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杨一凡立刻站起来,向一声打听情况。
谁知那医生却叹了口气,摇头说自己行医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治疗,只能先推到病房继续观察了。
听到这话,我和杨一凡都有些懵圈,只好跟着医生去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长得十分精致的女孩,忽略她陪酒女的职业,倒的确是个挺有气质的小美女,只不过当我和杨一凡挤进去的时候,这女孩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
杨一凡脸色古怪,看向女孩眼窝流血的地方,尝试着把手伸过去,翻开她眼皮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变得更加古怪起来。
我就站在他身后,同样看清楚了这女孩的眼睛,只见她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眼白,全是黑色的瞳仁,还充盈着血,湿哒哒地往下流,越看越觉得诡异。
那个医生又走过来,说她这病太奇怪了,自己根本处理不了,最好还是转院吧。
这下事情麻烦了,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女孩,也不晓得怎么联系她家里人,拿什么替她办理转院手续?问了杨一凡,这小子也一脸懵逼地摇头,说自己和孟晓澜仅限于普通朋友关系,根本就联系不上他的亲人。
最终我们合计了一下,觉得还是让她继续住院好了,看这女孩的情况,就算转了一家医院也未必能治得好。
好说歹说,医生帮她办了住院手续,等送走医生后,我和杨一凡又凑到一起,商讨着这女孩到底生了什么病,怎么症状这么奇怪?
这时候,我察觉到胸口的槐木牌有异动,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便将小雪放出来,她出来后一言不发,只是缓缓来到病榻前,继续翻开那女孩眼皮看了一眼,随后就深深皱起了眉,摇头说道,
“这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马来西亚的玻璃降,不是一般手段就能治好的。”
“什么事玻璃降?”我一愣,赶紧看向小雪。
小雪解释道,“玻璃降是一种十分歹毒阴邪的混合降,中招的人,会先从眼球开始病变,最典型的症状就是眼角充血,然后眼球会慢慢结晶化,最终双眼失明,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当中。”
杨一凡十分意外,诧异道,“小澜只是个普通的陪酒女,就算得罪了谁,也没必要对她下这么歹毒的邪术吧,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小雪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但我看得出,给她下降头的人,应该不是存心想要她的命,否则这女孩早就暴毙而亡了,对方下的这种玻璃降,更像是为了方便追踪她的下落。
杨一凡更意外了,忙说这话怎么讲?
小雪吸了口气,说降头师害人的办法有很多,下降头反倒是最麻烦的一种,要布置这种灵降,必须依靠某种阴物作为媒介,而且释放灵降也是需要耗费一定精力的,没有哪个降头师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下这种重的手,
“根据我的推测,对方应该是打算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什么,所以才在她身上种了降引,我们只能设法将降引找到,才有可能唤醒这个女孩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