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分钟之后,打累的两个警卫这才退了回去,而领头的警卫则继续往下审问候锐:“1103你说你是摄影记者,但是你的护照那?我们在找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并没有钱包,反而是有一支我们俄罗斯的乌鸦半自动手枪,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眼眶、嘴角、鼻子都在淌血,全身上下的水泡也多数撕裂的候锐是强忍着疼痛才爬了起来,他先朝旁边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跟着喘着粗气、面带恐慌、畏畏缩缩的回答道:“我的钱包和外套都在坠机时丢掉了,这只手枪是我在飞机残骸中捡来的,要是我没有用它吓跑雪狼,那我早就死了。”
“在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披着一张狼皮,那是你自己剥下来的?”领头的警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跟着他就马上的问了问候锐。
“是的,我开了好几枪才幸运的打死了那只狼,因为我没有外套所以就剥下了他的皮。”候锐不知道对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但是他现在也只能是据实回答。
但是领头的警卫他在听到候锐的回答之后,却若有所思的马上和身后的两个同伴交头接耳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厌烦的一挥手说道:“先带他去医务室吧!也许这个英国人还能给咱们一点惊喜,脏井已经无聊的太久了,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新面孔。”
“呵呵呵”于是那两个警卫就奸笑着来到了候锐的身边,他们用一副沉重的手铐锁住了候锐的双腕,接着就这么拖着赤身**的候锐离开了这个房间。
当候锐踉跄的站到房间外的走廊上时,他这才发现这栋建筑物的长长走廊上居然全都是一模一样的铁门房间,而当候锐他因为腿伤、不得不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往前挪,逐一路过这些房间时,他却发现绝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置的,因为候锐趁机顺着铁门的铁栏杆悄悄的望进去时,那些房间一个个都是悄无声息、空荡荡的样子。
虽然此刻候锐的心中是充满了疑问,但是为了不再吃额外的皮肉之苦,他也只好把疑问都藏在了心中,开始在身后警卫的大力推搡下不停的往前走去。
12分钟之后,当候锐他们转弯、走上另一条走廊之后,领头的警卫就离开了,剩下那两个持枪警卫一个随着领头的警卫一起离开,而剩下的那个持枪警卫就单独压着候锐继续前进,然后就进入了悬挂有一盏红十字灯的房间,但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同样是黑漆漆一团的冰冷。
“”进门后持枪警卫就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医务室中的响亮呼噜声就立刻停止了,一个偏瘦的男人慢吞吞的从一扇布帘的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他一边穿上了大衣,一边就打开了房间中的电灯,接着候锐就清楚的看到了面前这个带着眼睛、胡子拉碴,一脸不情愿的中年男人。
“”
“”
持枪警卫用力在候锐的背上推了一下,推得候锐踉跄的站到了房间的中央,接着警卫就迅速的用俄语和戴眼镜的男人交谈了起来。这两个家伙在哪说了半天,终于那个戴眼镜的家伙是不情不愿的拉开了一个药柜,拿出了一大瓶的药膏,接着就放在了候锐旁边的一个小铁皮桌子上。
“你还在等什么?漂亮的女护士吗?自己往身上涂吧!我建议你最好涂的均匀一点,特别是那些水泡破皮的位置,要不然你会很难度过结痂和感染这一关的。”戴眼镜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冲着候锐用英语说道。
“你是医生吗?这些是什么东西?”候锐他看着大瓶子中那些好像猪油一般的粘稠药膏问道。
“冻伤膏,消炎用的,你涂抹完记得把瓶子给我放回去,不要在打扰我睡觉了。”不耐烦的说完,戴眼镜的男人就重新回到了布帘屏风的后面,他就连那个持枪警卫的叫喊都不在理会了。
当候锐他刚刚坐到小铁皮桌子旁的一张病床上面时,持枪警卫立刻就动作粗鲁的将候锐的双手给锁到了病床床头的铁管上,同时还用候锐听不懂的俄语在不停的说着什么。
“喂!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有涂药那。”候锐不能理解的大叫着,但那个持枪警卫却干脆就不理候锐的问话,他锁紧候锐之后自己先是不解气的给了候锐肚子一拳,跟着就立刻转身离开了这个简陋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