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怎么把这点给忘了,我现在可是帮的领袖,任何人敢来找我的麻烦,那我就给他扣上一顶周六会成员的帽子,看他死不死。”恍然大悟之后,侯锐忽然间阴笑了起来,刚才自己的脑袋没有转过这个弯儿来,女巫她提出的这个方法,的确是又省事又安全,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去动手了。
“这么来也没错了,不过这方法只有一个的瑕疵,如果组织方面追问起来,问你是如何获得这个信息的,怎么知道天牛这个名字的?侯你要怎么解释?”虽然大体上赞同这个办法,但精灵她还是力求完美的提醒道。
“这个……”侯锐一时间有点语塞,可坐在旁边的女巫却不以为意地马上补充道:“这太简单了,就凭天牛他攻击你的这种行为,已经完全可以明他的立场了,再有候你完全可以是接到了匿名举报,要知道组织成员众多,彼此间恩怨纠缠复杂,任何一个人被别人出卖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k,那咱们就这么决定了,由我对组织提交申请,利用组织在这座城市的人手,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天牛给他挖出来。”着侯锐就用力一拍自己的大腿,语气神态中透出了一股报复后的畅快感觉来。
“侯,我还是希望你能郑重考虑一下,就算这次解决了天牛的问题,天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冒出其他什么人来,咱们在拉巴特的人手太少了,怎么看还是返回到猿人他们身边更加安全一点。”旁边精灵还在苦口婆心的劝。
“我明白,但是我在拉巴特还有点事情没有办完,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之后,咱们三个就一起返回马里。”简单安抚了一下精灵,侯锐他马上就把脸扭向了女巫那边:“你这次来拉巴特是专门过来找我的,还是在执行任务途中、抽空跑了一趟?”
“我正在休假呀,所以要去任何地方,对我来都没有什么区别?拉巴特也好,马里也好,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陪你,反正用我的跑车拉着这辆房车,这些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从女巫的口气中,侯锐听出了一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潇洒心态。
也许是注意到了侯锐和精灵审视自己的目光,接下来女巫她就笑呵呵的道:“我其实从来没有加入过任何队,连集体性任务都很少参加,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但是你们要相信我,只要你们有机会尝试一次,马上就会爱上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尽管没有什么亲身体验,但侯锐何尝不明白这种感觉的美妙之处,但是现在他有影虎队,有帮,甚至还有父母的存在,面对这些错综复杂的牵绊,你让他如何能潇洒的起来?
到最后,侯锐他只能苦笑着摇摇头:“算了吧,你能在房车里单独生活,我们可不行,过了今晚我们还是回市区找个地方居住吧,当然啦,你也可以把房车拖过来,大家待在一起,这样就不怕出现什么意外了。”
“随便你,谁让我已经加入影虎队了呢,看样子我注定要过上一段时间的集体生活了。”从女巫的口气中,侯锐听出了一种无奈,而这种无奈还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侯锐他就很聪明的转换了话题:
“先不这些了,你这里能洗澡吗?经过酒店那顿打闹,我全身脏的难受,有什么话等我冲个澡之后,咱们再继续聊。”
当侯锐、精灵和女巫,他们三个人躲在丘陵地带的房车中休息时,在拉巴特的北部老城区,单独步行的铁塔大汉却迅速拐进了一家低矮的酒吧。
从这酒吧门口悬挂的一块牌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是专门招待外国人的场所,所以本地人极少靠近,当铁塔大汉他走进去的时候,酒吧里面只是零星的坐了六七个客人,而铁塔大汉他只是简略的看了一圈,立刻就朝酒吧深处、偏僻角落中的一张桌子那边走去。
等到铁塔大汉他坐下来,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中还攥着一个酒杯的黑衣老头,这才睡眼惺忪的抬起头,茫然的望了望铁塔大汉的脸,口中嘟嘟囔囔的了一句阿拉伯语,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酒吧老混子的邋遢模样。
“椰枣你还是跟我英语吧,要不然法语也行,我既然能找到这儿来,那就明你的那些伪装,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微微前倾着身体,铁塔大汉以仅能供两人听到的声音道。
“你是谁?你是在哪听到椰枣这个名字的?”一瞬间,酒吧老混子的眼睛就变了样,由刚刚的浑浊状态,眨眼间变得是精光四射,原来这个老家伙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椰枣,今年岁,边境柏柏尔人部落出身,真实身份是摩洛哥境内秘密组织,“蓝人”的重要头目之一。“蓝人”这个组织成立于上世纪年代末,一开始是为了追求自由民主意志的新兴政治团体,但后来却慢慢蜕变成了反政府组织,所以从年代中期开始,组织成员受到摩洛哥政府的围捕,近年来,该组织一直在地下秘密活动,依靠贩卖军火和毒品,赚取活动资金,我的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