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可愤怒的骨瓷却只顾着大叫,因为被汉斯他们这么一绑,直接令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死死的粘在了胸前部位,失去双手的活动能力后,变成了维纳斯一般的残疾人。
“应该是生化胶,非致命武器的一种。”
“快帮我把这玩意弄开,这样子我还怎么战斗!”
“别急,让我来试试看。”说着候锐他就小心翼翼的下刀,用匕首将骨瓷袖口的衣服割开、再将手套给脱掉,这样失去了粘合的附着物,骨瓷的双臂就终于被解放了出来。
不过在这时,在骨瓷胸前的龙鳞甲防弹衣上面,还粘着大片的白色胶线与一根大约4-50cm长的木头扶手,接下来如果骨瓷她再碰到其他什么东西,一样还会被紧紧的沾到上面去,所以帮人帮到底的候锐他就临时想出了一个应急的办法来。
候锐他先将卧室中一个花盆打翻,接着就用大把大把的泥土将白色胶线统统都给覆盖住,这样就等于在粘合剂上面形成了隔离层,自然也就不会再沾到其他什么东西上面了,不过那截木头扶手实在是粘的太死了,候锐只是用刀尖点了点,险些就把自己的匕首都给搭了进去,无奈之下也只能让骨瓷她继续先保持这个造型了。
回过头,当候锐他帮骨瓷恢复行动能力,两人又捡起FN2000突击步枪,重整旗鼓、再次做好战斗准备时,汉斯他也早就返回到了后撤的厢货指挥车里面,面对着一脸冷笑的以方指挥人员。
这次汉斯他所代表的多国联合调查团,罔顾以方人员的意见,一意孤行的对房子实施非致命武器进攻,可现在却弄成了这样,汉斯他全部的外勤人员都给搭了进去,自然也就难怪以方的最高指挥官会幸灾乐祸了。
“汉斯先生,现在……可以用我们的方式来了解此事了吧!”以方军警指挥官阴阳怪气的问道。
“……”可汉斯他却板着一张脸,站在那一声不吭。
当汉斯他从屋顶上跳下来时,额头处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条口子,这时虽说已经简单的包扎过了,但还是不停的往外渗血,导致他的形象看上去真是既凄惨又狼狈,仿佛已经被候锐他们彻底的打掉了心中的信心和勇气。
“好了,如果汉斯先生没有异议,那我就重新指挥下面的战斗,接下来将按照我们以色列人的方式,了解此次的事端。”刚刚被汉斯气到爆炸,现在终于扬眉吐气的以方指挥官,他看汉斯没有吭声,马上就自说自话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等到其他几个人,他们看汉斯真的好像是默许了,随即也就不再理会他了,众人开始围着房子的平面图,研究起进攻策略来。
“最难办的就是那挺高射机枪,只要他继续存在,那么那栋房子正面50到2000米的扇形范围内,就都是他的绝对杀伤范围,咱们的士兵想要靠上去根本不可能,下面咱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摧毁他。”一名穿着迷彩服,也就是“野小子”分队指挥官,一名上尉军官说道。
“关于这个,你的狙击手能搞定吗?”另一个穿着警服的男子问道。
“距离有点远,更何况机枪上还有护盾,恐怕不太容易。”
“如果用长钉那?”
“使用反坦克导弹当然能敲掉高射机枪,不过就怕汉斯先生会有不同的主张。”说着说着,“野小子”分队的上尉,他还扭头看了站在众人圈外,始终在保持沉默的汉斯一眼。
在语言上,以方人员也许可以挖苦、讽刺一下代表联合调查团的汉斯,可是在真正的行动上,以方却不能完全无视他的存在,要不然事后“野小子”分队也是要承担巨大的风险的,美利坚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国家。
大概是感觉到了这群以色列人的注视,接着汉斯他却缓慢的移步,然后将手往房子的平面图上一拍,结果却发出了“当”的一声金属撞击声来,显得是非常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