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客人不多,那么酒楼的价钱是不是可以少一些?”井清然问他道。这个老头倒是挺实在的。作为卖方,不都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么?而他,并不是。反而直接把酒楼的劣势说出。
这一点,井清然倒是挺尊敬他的。
“可以,我只是把酒楼出租出去,简单来说就是,酒楼的房契,地契还是我的,我卖给姑娘你的,只是酒楼的使用权与经营权。”徐季道,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早些年,他在别的地盘上,发了财,然后年纪大了就买下青湖畔的一块地,盖了一座酒楼,不求财,只求清净。
也许有求必应,这里是挺清净的。
“你的意思是,酒楼的房子,地皮都是你的,我不能动,我只能在这里做生意?”井清然道。
“是,房契,地契还在我的手中,酒楼,你只可以用,不能转卖!”徐季道。也许,这座酒楼,他以后还会回来。
只是把它出租出去而已,没有彻底卖出去。
“好,那么徐掌柜开个价吧。”井清然爽朗道。
“一年,二百两银子。”徐季比出一个两根手指。
“可以,我先租下一年时间,一年后,你会回来吗?”井清然没有过多犹豫。
真心想要做某样事情,是不会有太多考虑的。
“会回来,一年后的今天,就算我这把老骨头突然怎么动不了了,还有我那小女儿呢,她会来的。”徐季道。他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中了举人,在一处县城做官,他的女儿,算是老来得女,今年年方十六,还没有嫁人。
徐季今年五十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