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阁主，弟子不知啊……”洛伊萧道。

只是知道心腹大人是女扮男装，但是，也没有揭穿。

“还想骗本阁主是么？”阁主的眼睛漆黑如黑曜石般黑的透彻，语气很冷很淡，他现在是勉强坐在桌边，动都很难得动，但是，此刻他的气势一丝一毫都没有消减。

井清然的性子，沐正辰很了解，她绝不会丢下他，自己一个人离开，绝对不会！

“属下该死，阁主恕罪。”五烛惊得一下跪在地上。

“说，她现在在哪？她到底怎么了？”沐正辰又问，声音中竟然无端的透出悲凉。

“心腹大人她，她或许，或许已经，已经死了……”五烛吞吐地说着，像是在地狱中挣扎，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

他跪在地上，头根本都不敢抬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在这一个瞬间苍老了十岁，低沉，沙哑，不显的痛，却痛意深沉。

“阁主，今天属下与洛伊萧弟子外出寻找心腹大人，可是，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心腹大人，在悬崖畔发现段云峰的尸体，在悬崖下方发现一具女尸……”

“那具尸体，是心腹，是井然，是井清然？”沐正辰望着他，心里的某一块崩塌，然后坠落。

“那具尸体，面目全非，看不清死者的本来面目……”五烛也不敢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