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投降了,然后缓缓的解释道,只不过最后依旧是提了一问。
而这一次,严嵩没有再生气,而是微微一阵愕然,然后眼中爆发除了一道强烈的神光,然后大声的道:“是‘花’!”
“没错!就是花!第一句谜题的答案就是花!
至于第二句‘江畔离影誓还音’,江畔说穿了就是‘堤’,‘堤’字离影,也就是要去掉自己的一部分,而那一部分‘誓还音’,与‘誓’同音,也就是‘士’!‘堤’去掉了‘士’也就是‘是’了。所以第二句的答案是‘是’!
当然,就我看来,这第二句是有些牵强的。那个柔柔为了维持整首诗的韵味,强行将这一字谜改写成了一句‘咏情’。呵呵!江畔离开的人影,发誓要找回过去的声音。有些凄美,但却也成功的误导了你们这些人。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至于说第三句,应该是最简单的一句了。不为客,自然就是‘主’了。还有那最后一句。三才乃是‘天’、‘地’以及‘人’,她说‘我独鸣’,她是什么?不就是‘人’么?
所以这四句加起来就是‘花是主人’!
哼!那个‘柔柔’倒也有些气魄,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你们这帮嫖.客既然来了我这里,就要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因为这里我说了算!自大的女人!”
说到最后,秦政露出了一抹不爽的冷笑。
如果没有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他或许还有些敬佩那个柔柔,毕竟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
“所以你写下‘人是过客’,是想说我们就是随便玩玩而已,玩玩就走?”
严嵩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眼前一亮的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只可恨那个看门的娘们居然看不懂,白瞎了老子一番诗情画意!”
点了点头,秦政难得的有些愤恨的道。
“可不是么?要不,咱们在进去说道说道?”
经过秦政的解释,严嵩已经确定这应该就是那个诗谜的答案了,所以有些不甘心的望了望远处的天香居。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横竖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脱了衣服不都一个样子?你要真想玩,你身边那几个丫鬟也不差,犯得着去给人跪舔么?”
秦政有些无语的道。他觉得这天香居的女人其实就跟他前世的那些女主播一样,粗俗点说,就是把握了男人们“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心态,在那里哄抬那什么价。
他倒也不会看不起这种营销自己的方式,但却很反感自己身边的人因为那种“虚无缥缈”的成就感而一掷千金,因为这样会显得很蠢。
他是个聪明人,不想带着一帮子蠢朋友混世。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要是真碰了那几个丫头,我姐非阉了我不可!再说了,那柔柔姑娘能跟其他女子一样么?那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严嵩翻了翻白眼的道,似乎对于秦政那些粗鲁的说辞非常的不以为然。
“女神?你到头来还不是想要上人家?难道放神坛上供着?虚伪!我不管了。你要真想去就自己去好了!不过我可提醒你了,在这种场所混迹的女人,那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个小牙签可别被人家给吸干了!”
嘲讽一笑,秦政靠在一棵干枯的杨柳树干上道。
刚刚把自己张狂的一面释放了出来,此时此刻秦政有些收不住了,所以跟严嵩说起话来也没有了准备。
不过严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听了这话,直接就愤恨的道,“老子才不是小牙签!你不过就比老子大一两岁的样子,凭什么看不起老子!有胆子咱们都把家伙掏出来,好好的比比!”
“好好!你赢了!你很大行了吧?我说你折腾了这么久难道就不饿么?天香居去不成了,你也好歹找个别处先把饭吃了再说吧!”
严嵩这么彪悍的话都说出口了,秦政无奈的举手投降了,然后指了指旁边肚子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响的护卫。
之前他跟严嵩进入天香居的时候,他们两人便一直守在天香居的门口做策应,这寒风阵阵的,冷得快,肚子自然也就饿的快,所以此时此刻,二人其实已经非常的饥饿了,只不过身为下人,不好开口而已。
同样听到了那一声轻响,严嵩顿时愕然了一下,随后好笑的摇了摇头,“老子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有什么事就开口讲!别整天跟哑巴一样!你们看看秦夜野,有什么说什么,多简单,多直接,多省事?非要装聋作哑,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教你们的!真是麻烦!唉!”
说完,严嵩便摇着头向着不远之处的一处酒家走了过去。
本来秦政是要了四双碗筷,准备大家一起吃的,但严嵩的那两个护卫是真的有些死脑筋,说什么也不肯跟严嵩坐在一起吃饭,秦政无法,只好让小二给他们另外的安排的一张桌子,叫了几个小菜和酒。而他,则是跟严嵩边吃边喝,边闲聊了起来。
“少爷,我听说通天商会曾经向你们家买过‘夜月杯酒’的经营权,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同意?有一个这么大的销售商难道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