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腾飞也是点了点头,颇为赞同的道。
然而听了他们的话,秦政却没有说话,而是转向了岳忠明,轻笑了起来:“岳先生以为呢?”
“此人集‘懒惰’、‘贪婪’、‘阴狠’、‘狂妄’于一身,看似一无是处,但他能够想到用一根细绳绑住令牌,不使其顺着肠胃滑落,算得上少有谋,而要挟狱卒之行为,更是说明了其没有底线。这样的人,可以用,但不可以大用。可以暂时用,但不可长久使用。”
岳忠明沉思了一会之后,谨慎但却笃定的道。
他的评价,算得上极为中肯,但秦政听后,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当看到这块腰牌,我却发现我小看了他。你们看看这块腰牌,发现了什么?”
听见秦政的问题,众人,哪怕是那些女眷,都是好奇的捏着鼻子跟裙子,好奇的打量起了那块令牌。不过看了半晌,却是没有一个人看出个所以然来。就连精明敏锐的李月白,也是久久无语。
“相公!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们得了!猜来猜去的,忒累人!”
终于,白雨霁撒起了娇,打破了沉默。
“我这不是怕你们脑袋不用,会生锈么?呵呵!好了!既然你们看不出来,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答案,就在这块肉上!”
轻轻一笑,秦政吻了吻白雨霁的脸颊,溺爱的道。说着,他指了指腰牌上面的那一块还没消化殆尽的肉。
“我明白了!那小子在来之前,已经得逞了!狱卒们真的给他送去了酒菜!可——那又说明了什么?”
百里腾飞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先是露出了一抹恍然,但随即,又满脸疑惑的望向了秦政。
“问题大了!先前那些狱卒说是因为他威胁他们,所以他们才对他用了刑,但你们想想,这合理么?”
微微一笑,秦政目光闪动的道。
“不合理!如果是我,腰牌丢了,将要面临上面的责罚,甚至会丢掉养家糊口的差事,我一定会非常着急,而这个时候,不要说一桌简单的酒菜,就是十桌,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用以破财免灾,又怎么可能殴打于他?就算要打,也会等他交出腰牌之后再打!所以,刚刚那些狱卒应该是害怕咱们因为他们向犯人妥协的事情治他们的罪,说了谎!”
李月白冷静的分析了起来。
而他话音刚落,庄彩蝶也是恍然的拍了拍脑门:“也就是说,罗天良已经得逞了,但他吃过酒菜之后,依旧没有交出腰牌,所以那些狱卒才会对他用刑!”
“不错!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得逞了,却还要将那么危险的东西留在自己的胃里?为什么他情愿挨打也不愿意交出这块对他一文不值的腰牌?”
目光如星辰一样光耀,秦政再次引导着众人向着真相迈出了一步。
“难道他是怕交出令牌之后没有了制约那些狱卒的手段?”
“不!交出了腰牌,他故然也会挨揍,但绝对不会那么凄惨。咱们东波海的狱卒都是又素质的,不会做得太过。”
“那是为什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姐夫!他就是想要以此引起您的注意,让您看到他的手段,也看到他的勇气!”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原本一言不发的长门小野开心的大叫了起来。而他这个答案,也正是最正确的答案。
“不错!此人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而已。科海茫茫,他并不觉得自己参加了科举便可以立刻受到重用。而且他急于求成,不愿意用时间慢慢的展现自己的才华,因为就算他的工作做的再好,也不一定就能在段时间内进入我的视野。
人浮于事,在我东波海,像他这样踌躇满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像岳先生,如此大才,但没有心儿的引荐,我又如何能够想起?有时候,很多事情,真的不是靠努力跟运气就能做成的。
罗天良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以一种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姿态出现在了岳先生的面前。他的形象或许并不光大,甚至是丑陋,但却好像是一群可爱的小鸡当中突然间钻出来的无毛皱皮鸭子,令人过目而不能忘!偏激自大,阴狠狡猾,这都不过是他的面具而已。真正的他,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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