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邪空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重获光明,能清楚看见四周景象。
他见一座悬棺漂浮于荒岭地底深处,悬棺漆黑,弥漫着强盛的力量,棺盖没有和棺融合,而是漂浮上空。
邪空走近一看,见棺木里躺着一个黑衣男子,其容貌极俊,他紧闭眼睛,却散发着一股不可挑衅的威严。
“世间竟有如此俊美男子,都快赶上我了。”邪空自恋道。
黑衣男子相貌俊朗,其气度非凡,举世无双,风华绝代。
棺木缠绕着一缕缕混沌神芒,里面摆放着一些稀世珍宝,用以疗伤。
他的伤极重,若非有天材地宝疗伤,早已灰飞烟灭。
邪空神色震惊,受如此重的伤,却能震慑整颗飞仙星,依旧轻易镇压荒蛮族和西侗族的巅峰强者,其境界难以窥视。
“邪皇一脉,脸皮一如既往的厚实。”黑衣男子突然睁开眼睛,从棺木里坐起来。
他的双眸深邃如海,弥漫着亦正亦邪的气息。
“世界上怎么可能比我还俊的人。”男子笑道。
邪空忍不住翻白眼,你的脸皮才厚,堪称城墙,这才是真正的自恋。
“邪皇一脉,前辈所言何意?”
他的眼睛一亮,自己曾多次隐秘调查有关邪皇诀的情报,想要清楚风师为何要自己隐瞒这部功法。
他天资聪颖,自然知道并非是邪皇诀太过强大的缘故,肯定有更隐秘内幕。
“啧啧,还想套我的话。”黑衣男子笑道。
他凝视着邪空,眼神流露着莫名意味,道:“自遥远的太古时代,天域都有领袖领导着各道统强者抵御黑暗。”
邪空面容严肃,关乎浩劫的秘密,他一直想要弄清楚,上古时期天骄辈出,却埋葬着一个大世。
黑暗肯定会卷土重来,他想要扭转局势,了解黑暗是必然。
“守护天域的领袖共有三大阵营,曦神族,天道盟和古皇。”黑衣男子说道。
“天域共出现八位古皇,邪皇是第二位古皇,雷皇是最后一位皇者,这两位皇者对天域贡献最大,诛邪无数。”
曦神族拥有号召兽族的力量,天道盟则是联合人族道统,古皇则是联合兽族和人族的散修,三大阵营,是天域的中坚力量。
邪空动容,他只听闻雷皇是天域最后一位皇者,却不知前面还有谁,他修炼邪皇诀,自是邪皇一脉。
原来天域还有这隐情,既然邪皇对天域贡献最大,理应为天域共拥戴,为何风师却让他隐藏身份?
“邪皇是太古时代的至强者,那段岁月早已被埋葬,故而天域道统是不可能记得邪皇一脉的功劳。”黑衣男子继续说道。
“邪皇诀,是天域最邪异的功法之一,历代修炼邪皇诀的人,都是威震各时代的天骄,但他们所犯下的罪罄竹难书,为天域所不容。”
黑衣男子撸着头发,帅气抚到身后,道:“如果说我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么邪皇一脉便是人人都想抽筋拔骨,把他挫骨扬灰。”
邪空无语,邪皇一脉有那么糟糕?竟是天域都难容!
“为何?”他好奇问道。
黑衣男子笑道:“邪皇好人妻,风流成性,喜欢四处勾搭别人的妻女,只要是男人,都难以容忍。”
邪空满头黑线,他还在猜测邪皇一脉犯下什么罪恶,又或者是屠城类的事件,原来是那么不正经的事。
黑衣男子瞥向邪空,目光古怪,道:“我妻子便是被邪皇传人勾搭走了。”
邪空的脸皮抽搐,黑成木炭,难道自己要被邪皇一脉曾犯的错所累?
“前辈,这可不关我的事!”邪空硬着头皮说道。
如果邪皇传人真的勾搭走他的妻子,此人对邪皇一脉肯定十分痛恨。
黑衣男子叹息道:其实我们都欠着邪皇一脉,他们一直守护着天域,只是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
原来黑衣男子名叫风秀,曾经和那家伙是挚友,后来他的妻子爱上挚友,为其而死,这件事让他耿耿于怀。
邪皇传人生性风流,喜欢到处勾搭女子,但始终都没做出格的事,并非罪大恶极。
纵然如此,难免会受到非议,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问题,邪皇传人对天域有功,但被认为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邪皇一脉被天域排斥,并非都怪罪于他们,只是这部功法很邪异,修炼之人,举手投足间都能散发无限魅力,这是女子无法抵抗的诱惑。”风秀说道。
“前辈留我下来,所谓何事?”邪空问道,想要尽快转移话题。
原来邪皇传人是臭名昭著,难怪天域各族都不想提及,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曾经邪皇一脉有位传人为了报仇,把劲敌的家族所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都勾搭一遍,他的劲敌听到消息,直接吐了数斗鲜血。
邪空满脸黑线,这太奇葩了,换做是自己也难以忍受。
风秀看向邪空,脸色似笑非笑,使他的头皮发麻,真怕被一巴掌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