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英来到张如诗的房间帮这俩孩子包扎伤口,处理好李云汐的伤口后,刘凤英解开张如诗手腕上的粗布,用清水清洗伤口,张如诗疼的“嘶”了一声,刘凤英说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奶奶,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这可是执行任务受的伤……啊……疼疼疼疼疼……”
刘凤英拿了一壶酒倒在张如诗手腕上的伤口上,那种刺痛辣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张如诗疼的叫了出来。
刘凤英边倒边说着:“忍着,就快好了。”
伤口的酒干后,刘凤英又撒了一些药粉在伤口上,张如诗又小声的“啊”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包扎一下就好了。”
包扎好手腕后,接下来就到脸了,刘凤英给张如诗洗了把脸之后清理脸上的伤口,在刘凤英准备给张如诗上药的时候,韩情愿拿出了一瓶小药粉递给刘凤英,道:“按照那人所说,这药可以不留疤,前辈您是学医的您看看这药是否真的有效?”
刘凤英接过小药瓶打开塞子轻轻闻了一下,说道:“这药的确不会留疤,且用的料子很好,可以给诗儿用。”
然后刘凤英就将药粉轻轻涂抹在张如诗脸上。
张如诗她们两人休息几日后,玉春风的徒弟陆云霄,带着三把短剑来到了天师府,张如诗将他领到客房沏了壶茶,陆云霄将小箱子放到桌上轻轻打开,里头是三把短剑:“师父已将三把短剑铸好特命我前来交付给姑娘。”
张如诗发现三把短剑的剑鞘上都刻有“心意”二字,可能玉春风想表达的是“鑫易”,父母是孩子的“剑鞘”,保护着剑刃内的“孩子”,有心了,玉春风。
“诗”剑是一把红色剑刃的短剑,“梦”剑是白色剑刃,“画”剑是蓝色剑刃,三把剑是一样的模具,除了颜色的不同和剑上刻的字不同以外,其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张如诗说道:“春风叔的手工真的很好,但我没猜错的话这三把短剑是你铸的吧。”
“姑娘慧眼,我的确参与了一小部分的制作。”
张如诗嫣然一笑使陆云霄的思绪一下子就乱了,张如诗说道:“请稍等片刻,我去给你拿钱。”
“不用了,如诗姑娘,”张如诗这一句话让本就思绪混乱的陆云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师父特别交代过,这钱我不能收。”
“该给的我们还是得给的,”韩舞鑫端着茶来到了客房,“哪能让春风兄白帮诗儿铸剑的。”
韩舞鑫从身上拿出一袋银两交给他,陆云霄不肯,两人来回推让一会后,陆云霄说不过韩舞鑫没办法只能收下这银两,韩舞鑫将陆云霄留下吃了顿饭才走的。
陆云霄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片林子的时候脚步逐渐放慢停了下来,道:“跟了这么久也该露露面了吧?”
这时站在树上的男子跳了下来,是刘莫笙。
陆云霄转过头来:“你是何人?为何跟着我。”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他?哪个他?”
“你管我说哪个她,反正你别管!”
“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
陆云霄看了看眼前的神经病之后正想转身离去,刘莫笙一个快步来到陆云霄面前,右手搭在他的肩上,道:“我不想惹事,希望你记住我说的话。”
刘莫笙离去后,陆云霄擦了擦额头上那没有的汗,心中暗念:这人的内力好恐怖,要是刚才他出手了我指定得栽在这了。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