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鳞觉在继承了九悬山之后,接触到了另一个层次,也得知了许多姜预不知道的秘密。 !
“九悬山下面,虽然只是一个小通道,这么多年来仅凭借九悬山自身能够镇压,但要是没了,也会出大问题!”
不光光是南境,还有其余的几个地方,都有着通向地底的通道,规模有所不同,但都是存在的。
“从某种程度来说,五大禁地或许是为了镇压住地底的那些生物!”
……
风鳞觉把他知道的事情给姜预讲了讲。
地底生物入侵是早晚的事,次的奉癫之王最多算是一个先头兵,今后的凶险不会少,风鳞觉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姜预,也是要让后者早做准备。
姜预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二十多年的话,努力一下或许有机会把星际之城再提升一个等级,不然,面对地底生物入侵怕是只要看谁跑得快了!”姜预半认真半玩笑道。
“逃?逃去哪儿?大陆这么大?”风鳞觉打了一个哈哈,有些无奈说道。
对于地底生物,不管有多少半虚强者,风鳞觉都是不会怕的,大不了一战便是,只是这种被逼到墙角的感觉无疑让他很反感。
“不过,话说过去十年你小子躲哪儿去了?当年,我借了一具乞丐身才勉强躲过顶尖势力的视野。”风鳞觉挖了挖耳朵,眼睛一亮说道,“你……能躲得这么好,该不会是借了什么女儿身吧?”
风鳞觉站起来,拍了屁姜预的肩膀,眼惊讶的同时又颇有一种独特的欣赏,独属于老乞丐的那股猥琐劲儿显露无疑。
“别说,这障眼法挺不错的,当年我也有过一丢丢这个想法,但最后还是没敢像你一样去实现!”
言语之,充满着对姜预此等行为的勇气的夸赞。
反观姜预,心里是完全被老乞丐的话给雷到了,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
受惊了!
受惊了!
姜预的脸变得贼黑,冷笑着看了风鳞觉一眼,“算了吧,谁知道你用没用过,说不定不敢承认罢了?”
“至于我,区区一些顶尖势力,要逃的话,还不有的是办法?”
说荤话,姜预觉得自己起老乞丐来还是要差些火候,索性直接抛出大招
闻言,方才还一脸猥琐不正经的风鳞觉神色顿时变得认真起来,语气怪异说道:“姜预小子,你是吹牛皮把自己给吹出罗虚大陆的吗?”
对于风鳞觉,姜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自己找到了一条离开罗虚大陆的通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当然,期间少不了损一损老乞丐见识浅陋,连这点东西都想不到?如果还面带惊讶的话,更是少不了露一两个轻蔑的眼神。
风鳞觉心不惊讶是假的,离开罗虚大陆这在过去是想都不敢想的,换个人说出来他都会嗤之以鼻,觉得这是来表演吹牛皮的。
但是,看到姜预那神色,脸皮不自觉一抽,脑门有些黑线。
“离开罗虚大陆吗?确实是一条万不得已的退路……看来你这十多年还是多多少少继承了我一点本事,有了一点作为!”风鳞觉当然不是那种迂腐到要和罗虚大陆共存亡的人。
这好歹是危急之时的一条出路。
不过,罗虚大陆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在面生活了那么久,地底生物这么想来抢,风鳞觉肯定也是不肯干的。
一战是难免的,最好能够胜利。
万不得已逃出罗虚大陆,虽然有些狼狈,甚至还要苟延残喘,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样的事,风鳞觉早在几十年前已经经历过了。
这个看似表面威武霸气的九悬山之主,实际心里谁都懂得进退。
当然,能风风光光胜利,没人屈辱想逃走,尤其是大陆之,还有那么多生灵。
好在地底生物之没有虚境,不然,是离开罗虚大陆都逃不掉!风鳞觉心里暗自庆幸。
转过神,风鳞觉看了看姜预,当然不能让后者这么得意。
实际,离开罗虚大陆的通道这个如此重要的话题,到了两个人的嘴,渐渐被可怜地搁置了,还是日常的斗嘴,这才是真正占便宜的时候。
……
“冰姨……”
难得。冰玉倪终于有了和冰莜凌的母亲独自相处的时间,能够看到这个长辈,她的内心波动很大,眼圈子都红红的。
“你长大了!”冰莜凌的母亲看着冰玉倪,心却颇有一些愧疚。
很大程度,这个孩子吃了这么多苦都是拜他们所致,而后者至今还被蒙在鼓里,把她们当做亲人长辈。
冰莜凌的母亲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这么做欠了冰族什么,只是单单唯独拖累了玉倪这个孩子。
冰玉倪伏在冰莜凌的母亲身旁,安安静静地像是一只小猫,卸下来这么多年来冰族族长的坚强。
关于姜预给的选择,她心已经有了决定,唯有这个时候可以在安稳一会儿,以后又要开始了艰辛独立的生活。
……
星际之城这几日,过得较热闹,抱抱时不时和这个那个闹着,咯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星际之城当。
俗话说的好,小孩子是最好的气氛调剂者,抱抱的存在无疑让这有些僵硬的相处融洽了不少。
风鳞觉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却还是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女儿的感受。
作为一个失格的父亲,他自觉要让冰莜凌接受自己是很困难的,与其去做这些强人所难的又注定不会成功的事,还不如默默地关注好。
而且,风鳞觉对于姜预也放心。
至于姜预,这几日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虽然来自于冰莜凌母亲偶尔的审视还是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但是,整体而言相处地还是很愉快。
这才是生活啊!
三日之后,冰玉倪带着冰族离开了,她需要去为了冰族的生存而奔波,姜预将一直陪伴了自己很久的太虚战甲送给了冰玉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