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扶摇握着玉简的手刚刚落在杞忧的脑袋上,杞忧便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叫声。 疼。 实在是太疼了。 杞忧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不,是灵魂,自己的灵魂好似被撕裂了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有些疼吗? 这哪里是有些疼啊…… 一炷香后,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杞忧小心翼翼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