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金属圆牌搁在桌上,君承宗敲着电脑查找着可能跟这金属圆牌有关的所有信息。
但是让人不解的是,网上几乎完全查不到任何跟金属圆牌有关的信息和资料,甚至君承宗将灵媒协会的资料库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行,还是什么都找不到。”君承宗端起电脑旁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让咖啡的醇香刺激一下略显疲惫的大脑。
而另一边的朱迪也没有在闲着,她已经将那本冈特留下的笔记本翻了不下十几遍,想要从里面找出冈特可能的去向。
但是看朱迪脸上的表情,估计又是一无所获。
朱迪合上笔记本,顺手搁在一旁,揉了揉太阳穴:“我也是,笔记本上除了各种神秘灵体的特征弱点和应对方法之外,什么有用的都没有。”
冈特的笔记本显然是他自己用的,里面的字迹潦草且不说,记载的方式毫无条理逻辑,几乎是想到哪记到哪,这无疑给朱迪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休息一下吧。”朱迪轻叹一口气,对一旁已经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的君承宗说道。
可是,君承宗却摇了摇头,看那样子还是准备再努力努力:“或许有其他被我漏掉的线索呢?”
看到君承宗这样玩命,朱迪也是一阵无奈,她十分了解君承宗,这个男人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让他回头,犟的跟头驴一样。
朱迪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她准备洗把脸之后再回来翻翻笔记,就像君承宗所说的那样,或许有什么漏掉的线索呢?
自从他们解决完血腥玛丽事件,他们就再也没有回过灵体反应工作室,一直在外面以各种快捷酒店为落脚点,越走越远。
如果能平安度过下一个圣诞节,就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朱迪这样想着。
但是,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距离下一个圣诞节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在这期间会发生什么谁都猜不到,而且她对于所谓的库图鲁重生仪式知之甚少,所了解到的也仅仅只是十三年前灵媒与驱魔人联合将恶魔驱散这件事而已。
其他的比如如何驱散库图鲁的仆从,或者是如何阻止库图鲁重生几乎一无所知。
君承宗也是一样,他们二人十三年前不过只是两个孩子而已,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人类黑暗面的事件。
现在唯一求助的人,那就只有冈特了。
可是,冈特又在哪里呢?
冰凉的水打在朱迪脸上,暂时让她冷静了些许,现在没有线索,着急也没用。
可是,当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的时候,她突然愣住了。
镜子中自己的脸从嘴角开始,出现了些许细密的裂纹,好像干旱皲裂的土地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朱迪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发现这些裂纹是真实出现在自己脸上的。
正在这时,朱迪的眼角开始渗出鲜血,两条血迹好像蜿蜒的小蛇一样沿着朱迪的脸颊滑下。
“乔治!”
外面的君承宗听到洗手间里朱迪的喊声,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跑到洗手间,却发现朱迪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眼睛里流出。
看到发生了这样的事,君承宗二话没说抱起朱迪就往外面跑,用最快的速度将朱迪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可是,君承宗心里也很清楚,朱迪此时的情况并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