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他就是打伤我,抢走那尊……石像的人。”马九阴指着徐洋,面无表情的沉声说道。
好像经过刚才的教导,他已经学会了控制自身的情绪,只不过那藏在背后攥紧的左拳,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不就是尊阴神嘛!说出来又能如何,还躲躲藏藏的。”徐洋双手一撑树干,飘然落在地上。
“哦!”马德全眉角一挑,道:“既然阁下知道是尊阴神,那更应该知道它是谁的和物归原主的道理。”
马德全目光死死的盯着徐洋,想要看透他的虚实,可任凭他怎么看,对方都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
但是那股莫名的心悸和危险,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身为金丹巅峰的强者,马德全只差时间的积累就能“化丹成婴,”为马家平添一份震慑。
到了他这个境界,内心中出现的任何惊兆,都绝不可等闲视之,否则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我可不觉得那尊阴神是你马家供养出来的,本是无主物,何来归还说?”
面对着对方近十人,徐洋淡然的恍若来游玩的旅客,轻松写意的神情让马德全更拿不定注意。
“难道他的身后有什么势力?或是身上藏着厉害的法宝?”马德全在心中暗自猜测。
“李家的事,是你们弄出来的吧?”
徐洋左右渡步着问着,也不等马家人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控制冤魂想要谋我性命,此其一,吓到了我家叔婶,此其二,打伤了我的朋友,此其三。”
“啧啧……三条都是重罪,好像不死都不行啊!”徐洋掐着手指头,好像孩童识数般的自语着。
“大言不惭,我马家屹立千年不倒,其实你一个小小的孤散野修能轻易冒犯的。”
马德全怒气冲天的说道,故意用“孤散野修”来试探徐洋,想要看看他身后有没有什么势力存在。
“小爷再说一遍,什么马家牛家,朱家沟家,到了这三秦之地,最好老老实实的趴着,不然,小爷我砍了它的畜生脑袋。”
寒月剑上流光似箭,道道剑气划破空气,好似用强弓射出的箭矢,眨眼已到马家人眼前。
“喝。”马德全满脸怒意厉喝一声,转手自腰上取下一块玉佩立于眉心,跟着双指一点向着前方挥动。
砰砰砰……
一层宛如金色玻璃的供圆形透明屏障,挡下了所有冲向马家人的攻击,马德全眉心处的玉佩散发出金色光柱支撑着屏障。
“不过就是活动下手腕,怎么连护身法器都用出来了,马家出来的人就这么点能耐吗?”
徐洋无奈的摇头说道:“唉,看在你们这么可怜的份上,小爷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能接下我这两道符,就饶你一命好了。”
两张道符毫无变化的向前飘落着,看着好似两张普通的黄纸一样,可马德全却瞪大双眼紧张的看着它们。
那上面正在隐晦散发出的一丝气息,竟然他有种面对洪水野兽般的压迫感,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