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山，我……我……，都是我不好……”

“把最好的厂房给了李梅君，找你的亲哥哥朱育才给我们选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建新厂房，我不也没说什么吗，心里想着偏就偏点儿、小就小点儿，能用就行……买设备十万块钱你朱育臣代表着村里一毛不拔，一块钱也不投，那边却一次性给了李梅君八十万，那是我和朱建华李玉修借了一屁股债才凑出来的钱，好不容易我们把设备买了回来，你说让我们先试生产，试成产成功你就会把别人欠村里的钱要回来，给我们投资……

“子山……”

“样品我们都已经生产出来了，东北的客户拿着五六十万的订单主动找上门来我们没有启动资金都没敢接单子，朱育臣，你听好了，那可是五六十万的订单啊来找我们，结果看完我们的库房和……好，你让我们自己想办法，都他么我们自己想办法，要你们村里干什么？这还是你给出了个主意，让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去贷款，村里给提供担保，别看我没抓到你和银行之间的把柄，我张子山也不是傻子！三天有效期你小子就躲了三天，不去电视里演戏还真对不起你们的演技……

“……”朱育臣头也没抬一个字也不说了……

张子山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就想问问你朱育臣，咱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张子山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你突然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育臣继续选择着沉默，眼睛只是盯着自己的脚面，嘴里却一言不发……

张子山坐直了身子说：“打死我都想不到你会给我使绊子，谁这样对我都行，你不行！”

张子山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继续说，“咱俩可是从小一块儿撒尿和泥地好兄弟啊……风风雨雨多少年了，咱俩都一起闯过来了，可是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你告诉我为什么？”

朱育臣看着张子山，自己的脑袋抬起了一下又沉了下去……

张子山大声说：“你拍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我张子山这些年都是怎么对你的？没有我你现在早就死了！”

朱育臣突然大声说：“是！你是大英雄！要不是你当年救我我早就死在山上了，要不是你把文书的位置让给我，我这辈子也甭想在部队里有什么发展！你是谁啊？人见人爱的大英雄啊，而我是什么？我他么就是你的一个跟班儿的……”

“上学的时候老师护着你，当了兵领导护着你，回来了又成了郊区的大红人，李玉和走到哪儿都爱带着你，他怎么不带着我啊？！怎么不管走到哪儿你都要压我一头啊？啊？！啊？！我身上到底哪儿一点儿比不上你张子山？我就看不惯你整天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你以为你是村里的救世主啊？我还告诉你，离了你世界照样转，我朱育臣一个人照样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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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