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汉河畔,张子山冲着远方吼了起来,“啊……” 也许这是一种宣泄,又或许是绝望地呐喊,亦或是一声心怀希望的召唤,因为这声音喊得凄凉,喊得沙哑,喊得令人扼腕…… 烈日高悬在头顶,脚下的河沙已经被晒得滚烫,河里的水流又比去年窄了不少。 远处的人们还在河里挖着河沙,一辆